想法一旦成型就会越演变越严重,没思考两秒,江厌掉头就要离开。

    陆怀舟慌忙从人群中拉住他,“干嘛去啊?”

    “回家。”

    “不是,不喝酒了?”

    “不喝了。”

    “怎么又不喝了,那不白来一趟吗。”

    “要喝你自己喝。”

    “什么我自己喝,咱俩一块来的我怎么——”陆怀舟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隔壁卡座里坐着四五个人。

    点了几杯酒,穿着他们宜兴中学的校服,看着还有点眼熟。

    陆怀舟再定睛一看,坐在最中间的赫然就是让他们白等了五分钟,说好在后面小过道约架的那帮人。

    陆怀舟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指了指那个位置对江厌说,“看见没,怪不得不来打架,都在那呢。”

    直对着钢管舞坐,还点了好几瓶酒,喝的那叫一个上头。

    “你他妈有病吧?”陆怀舟走过去抬起一条腿踩到他们桌子上,“约的在后面小过道打架,你他妈跑里面喝你妹的酒啊?”

    “操。”二班那个人不甘示弱腾的站起来,“约的不是酒吧里面?”

    “这能打架?你他妈是个傻逼吧。”

    “??”

    “没打过架?”江厌被气笑了,“在这打,伤到别人你赔还是我赔啊?”

    二班那些人以为他们只是说说,没想到这位爷是动真格的,刚才的嚣张气焰一瞬间掉下去一半,站起来的那个人支支吾吾半天,怂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们都不说话,江厌彻底没了耐心,他收起刚才的笑,一双眼瞥着他们冷的吓人,缓缓撩起卫衣袖口。

    “行,那就在这打。”江厌一字一句说,“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