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一喝了点酒,仿佛古城都是他的一样,高振海笑了笑,很欢快,“你这孩子,净说胡话。这么大的地方,改成自己住的大院?太招眼,也容易惹祸!”

    说完,顿了下,想着丁一的话高振海还是摇了摇头,之后才说道,“对了,好久没去家里了,晚上去吃饭?”

    丁一爽快的应道,“好啊!”

    至于高爸说的招眼,惹祸,丁一倒不这么认为,如果地位足够高,在一个三线城市,弄一个十亩的大院子,或许会招眼,但是不会惹祸。

    当然,这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告别了高振海,丁一就去了简单酒楼的办公室,这到年底了,事情很多。

    盘点,查账,年度总结,来年计划都要准备,当然,这些工作都有人做,丁一只要负责查看或者拍板就好。

    而且随着江海生的冒出来,风向标的路线还真不好说。

    如果一纺厂落不到他的手里,成衣车间当然没有搬迁的必要,只要成衣车间坐在那里,一纺厂的三成价值,就会被成衣车间生生堵死在中山路外。

    现在丁一都没心情去关系江海生会用什么手段让他出局了。其实手段不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使的关系。

    丁一现在已经确认在市里是胡光岩帮江海生撑腰了。

    这很容易猜,把胡光岩跟江海生大伯江兴白的履历一对照,在八十年代九十年底初重叠了近十年。胡光岩的副市级,就是在江兴白的手上提上去的。

    年关相近,丁一接连开了几场会,有简单酒楼的,也有风向标的,额外还要准备一纺厂的招标会。

    十二月三十一日,单位聚餐刚结束。

    丁一喝的晕腾腾的,让新来的司机李洪开着车,路上手机突然响了。

    “丁一,快来,救胡洁?”

    接通电话,还没等丁一说话,就传来王兰焦急的声音。

    “嗯?”

    丁一疑惑的应了一声。

    上次让王兰捎话给胡洁,到现在已经过了小半个月,胡洁虽然没继续那些小动作,也一直对丁一的没有表示。本来丁一正打算让虎子,豹子做点动作呢,这胡洁就出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