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山瞬间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以后才问道:“沈宜安?”

    “是啊,府上除了她还有谁会偷这些首饰?还不是她眼热世子对小姐好,上一回小姐中毒的事情燕十七还没有查分明,算是暂且被那个沈宜安躲过一劫,这一次却是万万不可能了,到时候世子抓个人赃俱获,看她还怎么抵赖!”

    “是是是,”杜以山在一旁附和着,“你说什么都是的,那个,玉宛在里面吧,我进去和她说说话。”

    “在,你自己进去吧。”夏眠冷冷看了杜以山一眼,然后扭着腰走远了。

    凡是杜以山来的时候,她就不愿意进去伺候,这杜以山都要找机会占她的便宜,不是摸摸手就是搂搂腰,她才不愿意进去。

    不过今日的杜以山,看起来有几分心不在焉的。

    杜玉宛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听进去,只是随便嗯嗯了几声。

    不过杜玉宛本也就不愿意多和他说话,没说几句就自己拢了被子到床上躺着去,杜以山则自己在屋子里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杜以山才开了门出去。

    杜玉宛翻过身来,望着杜以山离开的方向出神。

    自己这个哥哥,但凡争点气,她也不至于过着如今这样的生活。

    不过好在,朗哥哥对她还算是不错,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沈宜安把朗哥哥从她身边抢走。

    朗哥哥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燕婴调查是谁偷了杜玉宛首饰的事情,也很快就传到了沈宜安的耳朵里。

    卿羽在一旁叠衣服,轻轻拍打了一下沈宜安的一件大氅,落下来的毛在阳光下轻轻地打着转,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

    “小家子气得很,谁会愿意偷她那点东西啊,世子送了她东西也留不住,反而要闹得整个王府都不安宁,烦都烦死了。”

    卿羽看一个人不顺眼,那就看她到处都不顺眼。

    杜玉宛如今在她眼里,只怕是喘气都是错的。

    沈宜安歪在贵妃椅里看书,轻轻翻动一页过去,“管她做什么,只要这件事不是咱们做的就行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