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是别出门了,大约是流年不利。”

    读惯了医书的大夫,也有点信奉那鬼神之说了。

    三喜一脸的为难,杜以山的事情,怎么是他能做主的?

    好在燕婴派人来探望,又赏赐了不少东西,另外嘱咐杜以山,说是自己找人给他看过了八字,今年多灾殃,还是少出门的好。

    杜玉宛又去燕婴面前哭了哭,燕婴就又多赏赐了点东西,左右那凶手是找不到,燕婴想要报复也找不到人报复。

    杜玉宛本来是想说之前沈宜安的事情,但如今杜以山又挨了一次揍,大家关注的重点自然就放在了最新的这次上。

    既然找不到凶手,那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杜玉宛也不好直接提起沈宜安。

    等到杜玉宛离开以后,燕婴就坐在那里看东西,忽而抬起头来,看了前头的燕十七一眼。

    燕十七骤然心虚,赶紧别过头去,转瞬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明显了,又一寸一寸挪了目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燕婴。

    燕婴与他对视片刻,又低下头去处理事务了。

    燕十七长舒一口气,心惊胆战地拍了拍胸口,悄悄看了燕婴一眼。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世子仿佛知道那件事是他做的。

    但是既然世子不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得了。

    那杜以山实在是该死,竟然敢欺负到卿羽头上。

    虽然卿羽没说,但这口气他要是不帮卿羽出了,往后还怎么有脸说要保护卿羽!

    燕十七之前还没和卿羽说过,如今已经揍完了,也就可以告诉卿羽,叫她也高兴一下了。

    因为挨了燕十七这顿揍,杜以山又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发觉自己进了威武王府以后,虽然是不用做工了,但是日子过得也不比在外头的时候好多少。

    那时候工头虽然也总是呵斥他,动不动就骂人,但至少不会下这种死手。

    杜以山越想越气,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又去了杜玉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