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一会儿,到底是没忍住,捂着嘴巴闷声咳嗽起来。

    咳了好大一会儿,不见人来看床底下,包慧总感觉不对,她明明看到白梨进了房间,没道理她咳嗽的声音这么大,这么久,她也没能出来看看。

    除非……

    白梨睡的沉!

    至于,她是不是在等她主动出来,果断被她忽略掉了。

    包慧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爬出来,一边爬一边看着四周,唯恐被白梨发现。

    嗓子眼的痒意逐渐蔓延,伴随着她的呼吸,进入气管,为了不尽量发出大声,她憋的满眼通红。

    刚从床底下伸出一个头,包慧看了眼四周,寂静无声,除了不时从她嗓子眼蹦出来的低声咳嗽,只剩下钟表走动的声音。

    竟然不在吗!

    包慧心里暗暗想着,痒意直达心底,她猛地吸了口气,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双手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一下子趴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着。

    有时候,比疼更难受的是痒!

    痒如骨髓的那种痒!

    从小顺风顺水长大,包慧哪里受过这样的事情,她再也顾不得白梨会发现,忍不住哀叫出声。

    直喊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白梨平静的挣开双眼。

    刚一走进房间,白梨就发现有人来她房间了。

    虽说来人在翻找东西之后还特地做了恢复,鉴于白梨习惯特殊,她恢复了个寂寞。

    白梨平时用手习惯是正常的,只有在化妆的时候是左撇子,一应化妆品全部都是以画着方便摆设的和正常人并不一样。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细节,最主要的是,从她进卧室开始,床底下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声音,声音程度不同,从小逐渐变大。

    直到现在,那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吵的人难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