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铜板放到桌上之际,忽然一闪,蓦的到了雄飞与灰衣中年胸前,迅雷不及掩耳。

    雄飞与灰衣中年没防备他,但未失警惕,毕竟这么多人,难免有刺客潜伏其中,一直暗自运转着护体罡气。

    “叮……”一声脆响,溅出两点火星,雄飞与灰衣中年脸色大变。[]

    两人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猛的一掀桌子,朝着蓝衫青年撞去,桌上蕴着庞大的力量。

    若不是胸口的护心甲,这一下两人便要毙命,他们实没想到,这枚铜板竟破开了护体罡气,委实惊人。

    还好他们小心又小心,平时一直带着护心宝镜,才能堪堪挡住这一击,但胸口阵阵疼痛,已然受了暗伤。

    这枚铜板上蕴着奇异的劲力,虽然有宝镜隔断,奇异的劲力仍有一丝钻了过来,如同针扎心房。

    “砰!”桌子炸开,其上的油饼与碗都化为粉末。

    雄飞与灰衣中年化为两道箭射出,蓝衫青年摇头笑笑,身形疾退,脚下如安着滑轮,又如坐在船上,整个身体不动,却飘飘后退。

    雄飞与灰衣中年岂能罢休,他们从没吃过这般大亏,若不是有护心镜,已经死了,心中杀机汹涌催动着他们紧追不舍。

    蓝衫青年疾退如电,转眼功夫到了城门口,身形不停,转眼出了城,雄飞与灰衣中年毫不犹豫的追击。

    两人皆是宗师高手,联手之下足以自保,不怕蓝衫青年有什么埋伏,转眼三人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前。

    蓝衫青年忽然停步。站在树林外沉声道:“没想到两位这般怕死,呵呵,真是天不从人愿!”

    “你是何人?!”雄飞沉声问。

    蓝衫青年微笑:“太华堂,李无忌。”

    “你就是李无忌?!”雄飞与灰衣中年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底的忌惮,扭头望向四周。

    李慕禅笑道:“不知两位怀里藏着什么东西,如此坚硬,竟能挡得住我的暗器,佩服!”

    雄飞沉声哼道:“太华堂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下作了!”

    李慕禅摇头笑道:“咱们也是有样学样罢了。若说下作,还是西阳堂第一,竟派人四名宗师刺杀我堂主与副堂主!”

    “西阳堂的事与咱们无关!”雄飞哼道,随即觉得这话有示弱之嫌,冷冷道:“看来贵堂非要与咱们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