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晕倒后进入沉睡,又毫无征兆地醒来,沈镜都不想用大病来解释。可要说她睡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合常理。

    沈镜愈发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诡异无比,穿越、突然睡去,又突然醒来。

    她这病症奇怪,鲁大夫这样的说辞,倒没人怪他医术不精。

    鲁大夫走了,司徒文宣依然安坐不动,沈镜郁闷极了,开口赶人,“齐王殿下,这深更半夜的,您在民女闺房里似乎不妥吧!”

    司徒文宣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不回话。沈镜看不透他心中的想法,又道:“若殿下有事,不如改日再来?”

    司徒文宣站起身,沈镜以为他要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往前走了几步,离沈镜更近了些。之后把目光转向有些戒备的秋雁身上,毫无情绪地开口:“你出去。”

    秋雁一时为难极了,命令自己的可是齐王,她不敢不从,可是她走了的话,那齐王要对小姐不利怎么办?

    当个下人太难了,关键她还是个忠心的下人。秋雁没有听令即刻离开,而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沈镜。

    沈镜对司徒文宣的举动很是无奈,但也知道他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讲,便对秋雁道:“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

    秋雁有些警惕地看了眼司徒文宣,方才离开。沈镜一时觉得秋雁这种行为可笑,人司徒文宣来去自如,即使司徒文宣对自己有什么不利,她一个秋雁能对付得了才怪。

    想想又觉得这些个下人也怪可怜的,都不知道吃了司徒文宣多少迷药了。

    “殿下有什么话要对民女说吗?”秋雁走了好一会儿,司徒文宣都没开口说话,只是目露思索地看着沈镜,沈镜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可因为我的病,我不能毫无顾忌地和你在一起,所以我避着不见你。”司徒文宣终于开口了。

    沈镜听了,只愣愣地点着头,又觉自己这样子有些傻气,又道:“这个我知道呀!”只是不知道他讲这个做什么。

    司徒文宣又接着说道:“我府上有个正妃会好一些,所以……”

    所以后面的内容司徒文宣没说,但沈镜知道,所以他扶正了一个侧妃,但不代表他是宠爱那个侧妃。

    “我这人太过随性,也没对哪个女子有过什么特别的感情,即便当年娶妃,也是皇上下的旨意。”说这话时,司徒文宣眼神幽深,似陷在回忆中一般。

    沈镜无法接话,只眉宇轻皱地看着司徒文宣。司徒文宣眼神一变,半是欣喜,半是忧思,继续说道:“直到遇见了你,我自己也说不清你哪点吸引我了,明知不可以,却又忍不住去接近你。”

    又表白?沈镜心内叹口气,自己本来就想着远离他,可是这么深情表白她的男人也太有魅力了,自己又舍不得远离。

    沈镜用尚存的一丝理智逼迫自己开口说话,“齐王殿下说的让民女很是感动,民女也确实喜欢你,只民女现在奢求的感情是一心一意,齐王殿下已有了妃子,那么民女就不会纠缠齐王殿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