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宣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到底是个王爷,还是个比较受宠的,虽然他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可齐稳一直觉得看不透他,心道倒不能这么嘲笑他,万一被记上一过可就不好了。

    “我一直以为三表兄最懂女人心,没想到我误会了,”齐稳还是忍不住揶揄道,接着解惑道:“今个儿我听到有关沈姑娘的传闻,想必三表兄也听到了。”

    司徒文宣摇摇头道:“我没听过。”

    齐稳只得解释道:“有人非议沈姑娘学做菜是为了勾引男人。”

    司徒文宣闻言,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难道她是因为这个生气?因为有那样的传言,自己刚好想让她做菜,恐怕她以为自己是在调戏她。这样倒也能解释她为何会生气了。

    齐稳显然也是如此解释,这会儿又道:“你这也算是毁人姑娘名节了,也幸而只有我和你在这,不然又像我一样,被人传出去就麻烦了。”

    司徒文宣眉头皱的更深,他心里在想着怎么挽救。齐稳一边吃饭一边帮着司徒文宣想办法,“要不也像我一样写个道歉书?”

    齐稳话落,又马上自己否决了这个提议,“别别别,你的身份怎可做这样的事?”

    司徒文宣没再接话,只内心想着,这倒是个办法,只不用大张旗鼓地张贴在城墙上。他书信一封给沈镜,道个歉便可。

    兀自思考间,又听齐稳在那叹道:“只这样的性格,也不知我是否能掌控。”

    司徒文宣正在喝汤,闻言惊讶得一口汤吐了出来,他看着齐稳道:“听这意思,你和她已经定了亲?”

    齐稳瞬间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烧红起来,支支吾吾道:“待了解了解再说。”

    司徒文宣摇头一笑,心道,真是美色误人啊!

    沈镜回来的路上已经开始自我安慰了,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像是在对齐王使小性子一般。有些懊恼,怪自己不够大气。

    沈镜也不由疑惑,与齐王有过两面之缘,他都有些刁难自己的意味,也不知他本性如此,还是真的看不惯自己。

    这之后的几天,沈镜都未再出府们。自己找了杂书来看,间或与下人玩个游戏,以此来打发时间。

    齐王的道歉信和梁聚的“家书”一同抵达。因齐王送来的信封上一片空白,沈镜好奇,拆开来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齐王的印章。

    沈镜有些好笑,没想到齐王竟会给自己写道歉信。沈镜捏着纸张,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过寥寥几句话,沈镜很快看完了,就是为那天的无礼道歉,他并无针对之意。

    沈镜看着那苍劲有力的字迹,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齐王的样子,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大概没人能明白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