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文宣不说话,舒思秋又不能多问,便主动转了话题,问司徒文宣,“王爷今天玩游戏了吗?”

    司徒文宣还是未抬头,只懒懒的嗯了一声。

    “王爷拿到了什么,拿出的又是什么?”舒思秋倒不是真的好奇,只纯粹是没话找话一样,“我的珠子也不知落入哪个手中了,只男客那边的东西我什么都没选,不合眼缘。”

    司徒文宣抬头看了眼舒思秋,眼神幽深,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回答:“我拿出了一片树叶,拿到了一团丝线。”

    舒思秋有些讶异,“那树叶竟是王爷拿出的。”

    看舒思秋惊讶的表情,齐王微露疑惑,舒思秋见状,解释道:“是沈姑娘最后拿了那片叶子的。”其余倒也没多说,若把沈镜说的话说给齐王听,这不是诚心气人的么。

    司徒文宣愣了一下,心里叹道,怎么和沈镜倒这么有缘。却也不想和舒思秋讨论,兀自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刚刚想了下,我们和离吧!你出了齐王府这道门,今后就靠自己吧!”

    舒思秋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司徒文宣,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一年,给你添麻烦了。今生,也是我和父亲欠你的,来世做牛做马,我定会报答你。”

    司徒文宣咧嘴一笑,笑意却未达到眼底。人有来世的话,会记得这些吗?再说,他何苦拘着这么个人。

    “无所谓报答不报答,你父亲对我有恩,也算是报答了。”司徒文宣语气淡然道。

    “可是……”舒思秋还想再说,她父亲的恩情齐王早就还了,相反她们还差点连累齐王。

    舒思秋话还没说完,司徒文宣便抬手制止了,他不是纠结过多的人,他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去想那些做什么?

    齐王与齐王妃和离了。

    听秋雁八卦这个消息的时候,沈镜正在看梁聚的来信。

    梁聚参军已有月余,前前后后来了五封信,说的都是一些战场的事,末了道一声对沈镜的思念,沈镜看倒是都看了,只从未回过。

    她不知道如何回信,她一直认为既然不喜欢别人,就不能给别人希望,让梁聚死了心最好。

    脑中思绪杂乱,听到齐王与齐王妃和离的消息,沈镜难免惊讶,但看齐王妃的态度,倒是也想得通,只愈发好奇两人的关系。

    “只是,小姐……”秋雁皱着眉头,支支吾吾的似有话想说,又不知怎么开口。

    沈镜把信纸折起来,慢悠悠地塞进信封,淡声问道:“只是什么,怎么说个半截话?”

    秋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外面都传齐王妃和齐王和离是因为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