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殿前一事你还有何辩解。”
她才说了一个字，跟前响起的一句话就让她止住了后面所有的话语。
杜宓垂着头，视线恰好能看见自己攥紧的手背，手指已将手背抠破了皮，可她却察觉不到痛感。
她努力睁大眼睛，让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宴席之上奴婢冒犯使臣……”她咬着牙槽，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将字从口中吐出。
原来他召她来只为责问宴席上的事。
而非……
而非是察觉了什么……
“奴婢甘愿受罚——”
《成为皇子的小妾后》第一百七十四章重逢，绝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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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一事你还有何辩解。”
她才说了一个字，跟前响起的一句话就让她止住了后面所有的话语。
杜宓垂着头，视线恰好能看见自己攥紧的手背，手指已将手背抠破了皮，可她却察觉不到痛感。
她努力睁大眼睛，让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宴席之上奴婢冒犯使臣……”她咬着牙槽，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将字从口中吐出。
原来他召她来只为责问宴席上的事。
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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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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