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天子一怒,尸海血橹,千里不息,要我看,怕不止如此。”

    一片粉色的桃花花瓣追随着那已经落下的花瓣,一同在风中飘摇而落下,仿如一场花雨一般。

    似是察觉到来人,一名像一颗百年劲松一样的儒雅男子缓慢的摇着羽扇,等到来人走到差不多能听到他说话距离的时候,淡然开口。

    “老师可是怪我下手做得太狠绝了?”

    来人小心翼翼的配合这这名男子说话,不过在明白这名男子已经知道他来是,就已经先拱手作揖,以表示自己的敬意。

    “无妨,故人所托,尽力而为,故人无所托,任其自然。”

    男子没有拘束于这些细小的礼节,用羽扇指着对面的石座示意对方坐下。随后仰头自顾的说了一句,眼神却已经不再这里停留。

    “老师?”

    见老师又在神游天外,来人连忙叫了一声,打断了男子的神游,不然,又不知道要待到何时了。

    “哦,没事,只是想起来一个朋友,他做事也跟你一样大手大脚的,不过你比他心思细多了。”

    那名男子被叫回神后,随口解释了一句。

    “可是先父?”来人询问。

    “大概是吧,记不太清了!呵呵。”男子说。

    见老师打马虎眼,来人便知道老师不想说这些,便转移话题道:“不知老师叫学生来此,是为何事?”

    那名男子点头。

    “嗯,叫你来这里,主要是告诉你,要变天了。”

    说完,男子惬意的靠着亭子的柱子一趟,眼睛微闭,开始享受微风习习带来的舒适感。而被他叫来的学生,则好像不是他叫来的一样。

    见状,来人知道老师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于是准备请辞告退。

    “老师,那学生先告退了。”

    再一次对老师拱手作揖之后,来人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