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把这个送上台阶,好嘞。”

    两人又避让到草地上,李七说:“你一个人吗?那倒也可以,到时候我提些酒来,若是忙得早,这京都也是极热闹的。”

    她一个人吗?

    文羡卿也有想过去找信璨,但过年去打扰他家人团聚有些不太好,自己也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去他府上。想想上次,上次已经闹出天大的误会,再引起什么还未发生的误会就不好了。

    “放心,我一个人,你只管带酒,这家中我这两日不睡了,再忙着也是来得及的。届时再给他们放个假,孤家寡人的留下来,大家互相——我说!能不能别从这儿走……来,你继续……李七我们让让……”

    当背着布帘的下人,第无数次从他两人中间过,文羡卿终于忍无可忍了!

    那个背上满负的下人,掂了掂包袱,回头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文羡卿立即乖觉地闭紧嘴巴,从善如流地拐了话题,拉着李七继续往深处,小林子,池塘边……总算窝了一块不会打扰,主要是不会打扰别人的地儿。

    李七抱紧自己的小包袱,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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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耳边说:“那你先去忙吧,到时候我再来找你,我去后边忙了。”

    “好,好。”文羡卿瑟缩地看了眼脚不沾地的府上,也应声点头:“去吧,我也去了。”

    ………

    “祁爷,查清楚了,闵山山庄,确为信璨所为的!”

    祁唯裹紧裘衣,此刻他并没有如传给文羡卿的信中若说,而且携领几名穿着简服的青年,负着还未散了血气的剑,纵马立于深林中。

    寒风料峭了他有些沧桑的容颜,祁唯紧拧着眉,一言不发地盯着北方。那里,本该是旧日山城,临近年关,当纵歌把酒言,欢笑谈。只可惜,现在风雪之下,只剩余烬和白骨。

    他表情凝重,侧目转向手下,问:“可查清了?”

    “是!当初信家重阳一案,信璨出外游学,此后江湖中再出现王沽名王钓誉之徒,接江湖势力一直暗中探查,与我等抗衡。王沽名的身份太深,我们查不清。但王钓誉确为其人,闵山山庄,我们也查出了此人动手的痕迹。”

    祁唯勒紧缰绳的手青筋毕露,一阵寒风刮过面颊,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问得更详细,“那那日招的船工?”

    “假死!”

    祁唯:“我让你去查,护送文公子来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