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璨放下手中杯盏,柏叔听闻里面的动静,不明白为何信珩动了气,频频向内望去。可信珩只是一瞬的微愠,而后,又带上他一贯的表情,对信璨轻声道:“文姑娘许是与此事无关,但若是行动,以二者的关系,很难不会影响到文姑娘,我只是希望你懂得取舍,莫要顾此失彼。”

    “我明白了……”

    信珩没有将话说得太满,他端起酒杯,似不经意,仰头将满杯灌尽,而后感慨道:“真没想到,还能过了此年。”

    信璨立刻接道:“日后每年,我都陪哥哥。”

    “哈哈哈哈,好,干了这杯。”

    ………

    “不喝了不喝了!”酩酊的李七推着酒杯拒绝她。文羡卿不乐意了,又提上一壶酒摆在他的面前,“左右我两又无事,来,再来一壶!”

    李七捂着嘴就要吐,“我说,你这是才发现喝酒的妙处,大过年的没人陪,拉我作伴吗?昨日也不知谁先倒下了!大早上要不是的被下人们发现,我两非冻死了不可。”

    听了他的话,文羡卿收敛了了几分,她瘫倒在地上,大吼:“好无聊啊。”

    李七也躺在她的身边,赞同道:“今日着实闲了些。对了,自上次祁爷来了消息后,再无书信了吗?”

    “是啊。”文羡卿担心不已,哪有过年也不给家中传个平安的消息呢?信璨需要陪家人,她也不便打扰,好不同意逮着一个李七,只好拉着他醉生梦死了。

    “罢了罢了。”李七翻身坐起,“不能与你一道荒废,你快去收拾收拾,带你出去走走。”

    走?听起来就十分麻烦的事情,谁年假不愿意瘫在家中。于是文羡卿滚了几圈,撒泼耍赖道:“我不——”

    并不吃她这一套的李七,晃着身体左摇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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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摆地站起来,先将所有的门窗一并打开,寒风裹挟着风雪,燃着碳火的室内瞬间降了几个度。文羡卿哆嗦着抱紧自己,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喂喂喂,你干嘛!”

    李七将外头的下人唤进来,蹲在她的身前刮着她的鼻子道:“你看你邋遢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快收拾些。”

    当李七的手点上文羡卿的脸颊时,一直惫懒的文羡卿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伪装。她以为自己糊面的粉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等李七再催,捂着脸自觉地冲进了内室里。本以为还要苦劝许久的李七惊诧地看她跑了进去,他抬起自己的手,不确定地又看了一遍。

    “你还不快些收拾,我们不出去了?”文羡卿巴不得他快些离开,自己好换衣裳。李七无奈站了起来,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大过年的有没有什么人,随便走走,至于这般兴师动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