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叶晨先给他看了舌象和脉象,然后再看向她询问到:“你现在感觉如何?头痛明显吗?还觉得眩晕吗?”

    “还是有些头痛,没有再感觉到眩晕。”娄牧说道。

    叶晨再问了关于他左眼看东西的情况,以及睡眠,做梦,胃口等情况,娄牧都清晰说出来。

    叶晨清楚那些情况后,他已经知道现在娄牧的病情是如何了。

    让娄牧将他那张初诊的病历拿过来的时候,叶晨拿过来,直接在二诊的药方下面写到:“三诊:患者头微痛少作,已不眩晕。左眼视物好转,夜能入睡,梦少,近日脘闷,食少。检查:舌质淡无苔,脉见虚弦。按病情趋于好转,2周来重用疏风之剂,怕体液被耗,改敛镇佐活络之法,以镇静安神通络清脑为治。”

    “处方:生牡蛎3o克,生龙骨25克,石决明25克,磁石2o克,白芍2o克,龟板2o克,旋覆花15克包煎,明没药1o克炙,桃仁1o克,红花1o克,菊花2o克,焦三仙各15克。每日1剂,仍冲服前方散药,7剂。”

    叶晨写完后,检查一遍,现没有什么问题,交给娄牧,让他一会交给那位女护士拿去按药方拿药煎药。

    至于其他,叶晨倒是没有其他什么问题,除了坐下来,和娄牧在这聊了一个小时,最后看向娄牧说道:“娄大哥,看你的情况,现在并不算严重,到时还是可以正常回到军区里面训练,当一名职业军人。但是,那位包玉堂包大哥的情况,怕是就要严重多了。”

    “你说那位左大腿严重骨折的包玉堂?”娄牧问道。

    “是他的情况。”叶晨说道。

    其实,包玉堂并不是属于南京军区的,而是属于京城军区那边的。但是,这次为了方便叶晨治疗,同样由京城送到附属医院这里,让叶晨能够近距离给他治疗。

    叶晨和娄牧说完,再往包玉堂所在的普通外科病房过去,在来到那里的时候,同样是看到包玉堂一个人。

    本来他这种情况,属于很严重,应该告诉家人,让家人来照顾他,或者陪着他的。但是,他并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在战友陪着的情况下,送到这里,那些战友回京城后,他一个人也就是在这。

    但是,他的情况确实要比娄牧严重得多,而且,现在前途不明朗,不知道以后能否还能留在军队里面,这让他怎么可能有好的心情呢?

    叶晨走了进来,然后看向他说道:“包大哥,在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叶医生,你来了?”包玉堂急忙问道。

    现在叶晨在包玉堂的病床旁边坐下,然后开始询问他现在的情况,叶晨还给他看了脉象和舌象,看了左大腿骨折所在的部位。

    在那个复杂环境里面,是没有x光拍片,但是,在回到京城医院后,他的情况,自然可以通过x光来进行拍片。

    医院医生现,在没有那些x光的情况下,叶晨通过摸骨手法,确实可以确认包玉堂左大腿骨折的情况。

    因为及时治疗,所以经过将近三周时间的治疗,包玉堂的左大腿还是恢复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