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把上身撑了起来向后挺,“恩……”那硬物在穴中一折滑动了一下。

    等把重心抬起来,他索性腰上一送向后坐去,那玉石一下没得更深一些,“哈啊……”

    整根没入肠道里,底端的酥麻让他浑身一僵,他几乎坐在了沈庭筠的手上。

    身后一声舌头的弹响,男人的背猛地向前弓,不受控地抖了几下,射进了女人的手心里。

    她两只手都无闲暇,于是只是像招呼什么动物一样用了些舌尖的弹响。

    如果第一次还可以归咎于没有经验、依赖一瞬间的声音刺激达到高潮,那么这一次,谢景山是真的开始怀疑他的身体已经在被驯化的边界了。

    他还僵硬着,女人已经把掌心捂上了他的胸口,将温热的黏液蹭弄在他的胸口和乳尖上,然后松开了他让他完全趴着,自己转而跨到了男人腰间,俯身压到了他背上,把他当被子一样抱靠着。

    女人终于安定下来不再动了,他与她还隔着布料,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有一点呼吸拂过他的背。

    谢景山的理智从云间落到了那温热的呼吸上,他突然闷声问道:“为什么上我?你会快乐吗?”

    他不太理解,这场单方面的看起来只有他在高潮的性爱里,这个女人要怎么得到快乐。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问题,半梦半醒间囫囵说道:“因为我只需要一点肏死男人的快感,但你别怕,我不会弄死你的,只是肏熟了抱起来睡觉热一些。”

    短短两日,她已经无数次低头,她怕自己被驯服,可又洗干净了脖子等杀,她矛盾地无法融入这里,却又亟待打入这片天地,于是只能在驯服他的过程中微不足道地反抗着不适应。

    这个狭窄的地方,没有人对她有真正的尊重,他们怜悯她,施舍她。

    只是突然闲了下来,生活开始安逸,她这样安慰自己。

    在军中时,虽然起初艰难了些,也有些父亲的哥哥旧部们将她作为一个姓沈的吉祥物,但至少还是有许多人支持着她、鼓励着她、陪伴她成长。

    可是她今日见泰川谢氏、江原陈氏、桓州王氏这些大家大族有好几人在朝上可以互相帮腔,而她沈家只有她一根独苗,她已经长大了,只是她无师无友,身后无人,形单影只。

    她是有一点野心的,她看见眼下朝野诸多弊病也曾想或许可以改善一二,可今日她在那里确实什么也不是。

    她也会恐惧,这样的恐惧不知道和谁去说,哪怕是家里最亲近的女人们,但她不想让她们忧心;哪怕是小九,他还是个需要她来安抚的弟弟。

    可眼下短暂地枕着的这个人,他的肉体,对她有本能的服从,可以无条件地和她贴在一起。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