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他们不触碰我的原则我平常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席湛对我绝无坏心我没有必要防着他,而姜忱那边我信他。

    毕竟在时家那么多年是姜忱帮衬着我走到现在的,没有他我肯定也支撑不到现在。

    我没有戳破谈温暗地里帮席湛的事,我把脑袋放在他的肩上问:“要休息了吗?”

    “嗯,明天我要去处理点事。”

    我感兴趣问:“什么事?”

    “伤口复发,要去处理下伤口。”

    我赶紧撩开被子要看他的伤口,刚摸上他的睡衣他就将我摁住道:“没有危险的。”

    “我都忘了,你刚刚还洗澡了。”

    席湛勾唇,“我又不傻。”

    我执意要看席湛的伤口,他不得已让我撩开了衣服,白色的纱布上透满了血色。

    我担忧问:“怎么复发了?”

    席湛面色微红,“可能是最近饮酒。”

    我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喝酒的?”

    “嗯,是我的不对。”

    他认错倒是挺麻溜的。

    我也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心疼的盯着他的伤口道:“不行,你得现在处理伤势。”

    他笑的温润道:“那宝宝帮我?”

    我赶紧找到房间里的医疗箱,取出里面的纱布放在床边,又找到了消毒的东西。

    我脱下他身上的睡衣小心翼翼的替他解着纱布道:“你这样扛着会令我心疼的。”

    “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