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华看皇帝的面色,就知道皇帝是动了怒了,也不敢求情了,由着宫人将自己带回偏殿,收拾着行李,去了容贤妃的永安宫,以后怕是要永久的住在永安宫了。

    等甫华走后,皇帝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阴森森的看着年贵妃,“说,奸夫是谁!”

    回答皇帝的是一片沉寂,年贵妃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不说是吧?”皇帝不怒反笑,“来人,将这个野种千刀万剐,就在这贱人面前行刑。”既然景鸶不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不会心疼,也不会心慈手软。

    听到这旨意的年贵妃总算有了点反应,不过还是喊着冤枉,“皇上,臣妾真的冤枉”

    其实年贵妃已经能预想了,不管自己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景鸶和她都难逃一死了,与其这样,不如,罢了。

    年贵妃低下头的瞬间,快速的从衣袖中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皇帝也发现了年贵妃的动作,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杜院判略微一犹豫,还是上前给年贵妃抢救了一番,只是年贵妃嘴角已经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并且已经没了脉搏的跳动,杜院判很快就诊治完了。

    “皇上,贵妃娘娘殁了。”

    皇帝本想用景鸶威胁年贵妃,问出背后之人,可是没想到这年贵妃竟然这般狠心,服下了毒药,这样,背后之人是问不出来了,就算要查,也要耗费人力物力。

    皇帝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在自己寿辰这一日发现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心情能好才怪了。

    看着面前跪倒的一片人,皇帝看向求公公,求公公会意。

    求公公将这些人都带了下去,悄悄的解决了。

    屋内就剩下抱着景鸶的奶娘,杜院判,死在地上的年贵妃,还有办完事回来的求公公,“皇上,事情办妥了。”

    “将这贱人扔去狗狼众多的乱葬岗,还有这野种,一同扔了。”皇帝发话。

    心中想来也是气狠了。

    这样的决定,年贵妃也就罢了,可那景鸶还是个婴孩,且是活着的啊,就这样扔到乱葬岗,连个尸首都找不到,是不是太残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