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明天我也去镇上看看,看有什么活计可以接回家做么。”

    徐紫苏见自家娘一个劲在牛角尖里头钻,无声的叹息着,或许,等她的三个女儿都受到这非人的待遇她才会有醒悟的一天吧,同时,更是飞快的转动着脑子说道。

    她苦思冥想,冒似没有去镇上的任何记忆,不免怀疑,十二年以来这本身是不是还未去过镇上。

    “傻孩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能随便去镇上呢,给村里人看了会说老徐家的家教不好,这月十五是每个月的花灯会,那天,们才能去。”

    听徐紫苏的话,余氏不免责备出声。

    徐紫苏砸了咂舌,顿感无言,这赶集还规定日子的,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烂国家,有这该死的规定,可还是不服气道:

    “为何小姑每次都能去呢?”

    是的,她那双手𣎴沾阳春水的小姑徐琴却每次打扮的花枝招展去镇上,而且这头花基本一天能换十次,难到她就不是未出阁的故娘么?

    还是说这个都是要特权?

    虽说这头花不值钱,可却是她们娘几个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结果这没有功劳和苦劳,便宜了别人,还要遭受各种白眼。

    再说了,她们这村子每天穿的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也没见别家的姑娘整天这样好吃懒做,家里还捧着跟个宝似的。

    “这孩子,娘的话咋也不听了。”

    见徐紫苏这般没完没了,余氏有些恼羞成怒,可话落便是红润着眼睛低头做活。

    徐紫不再多言,却将床板踢得砰砰响,在余氏抬头看她却又翻过身去并拉过薄被连头一把蒙上。

    翌日,徐紫苏起了个大早,一出门便见自己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穿的花枝招展,一手拿一个刚煮熟的鸡蛋坐在门口剥着,而那细碎的蛋壳往堂屋丢,这两个蛋壳却丢的到处都是。

    不止是她,就是大宝兄弟和徐生财兄弟手里也有蛋,并且学着徐琴的将这蛋壳扔在了屋子里,并且用脚给碾碎。

    “徐紫苏,记得把地扫干净了,若是我回来见这地上有半点蛋壳屑,有好看。”

    徐紫苏并不去理会几人,可这徐琴将蛋剥完并不吃,而是直接朝她走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戳着她的额头,并且瞪着眼晴警告道。

    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很鄙视,是那种到极点的瞧不起。

    徐紫苏火了,忍这一家子也是够了,而且这门口走过的一个又一个女娃是做什么的,难道因为她相亲十八次未成功连这人生自由都要限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