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张纸牌在这刻间根本就不亚于五十四把飞刀,每一张都事实丰尖锐的破空声,若是被这些纸牌袭中即使是重伤那也是轻的。

    面对迎面袭来的纸牌,韩五娘出指。

    她这一指可是南千王曾经威震江湖的灵犀指。

    南千王在当年就凭着这一指夺得了南方赌坛至尊南千王的绰号。

    手自纷飞的牌影中穿过,牌落地,韩五娘手中则多了十三张纸牌一条红心的青龙,从A到K一共十三张。

    福伯看到韩五娘的表现自然是非常地满意:“你的确已经具体了挑战我的资格,在赌坛能胜过你的如今绝对超不过十个。你准备怎么挑战我?”

    韩五娘回答说:“当年你跟家父争取南方霸王,以麻将取得了最后一战,身为他的女儿自然是应该在你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的对手。”

    “行,那就赌麻将。”

    韩五娘立时取出一只箱子,打开,将一副崭新的麻将倒在了桌上:“我们一局定输赢,这场赌局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无论何种手段,谁先胡牌谁就赢。”

    “没问题!”

    两人迅速地码牌,掷骰子,定庄、抓牌。

    当牌抓好之后,韩五娘发现自己是抓了一副好牌,起手就一进张,她笑:“想不到老天还站我这边的,可见是有人亏心事做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福伯很是镇定:“牌好未必就一定能赢,赌术最好的境界是以屈就伸。”

    他抓牌、打牌:“二筒。”。

    就在他抓牌时,已以暗渡陈仓打乱了韩五娘码好的所有的牌。

    如此一来就算是韩五娘记下了她码好的所有牌面都没有了任何的作用,可说福伯这一手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不就是陈仓暗渡么,这招我也会。”

    “那就继续!”

    两人继续打牌,这一把牌他们打得时间很长,也很费神,可问题是这牌打得它就是再慢,它也有打完的时候,桌面上就只剩下了两张牌,一张是韩五娘所需的五万,一张是福伯所需的八筒,说句实话,对于韩五娘赌功进步,福伯还是很佩服的,就她这份天赋除了方德和欧阳四海他还真没有遇到过:“咱们这幅牌算打和了行不行?”

    韩五娘淡淡地说:“桌面上不是还有牌么,有牌抓就未必不会赢。”

    她伸手抓向那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