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原本是易水城里一家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五年前因为机缘巧合,遇上了赵高,耐不住那赵高的花言巧语,她从青楼里赎了身,嫁与赵高。

    可人心易变,原本赵高的母亲赵夫人就对秋蝉颇有微词,二人结婚不到半年,赵高又娶了附近一财主家的女儿黄娇娇为平妻。

    无奈秋蝉肚子不争气,一直未有所出,赵高对秋蝉更加冷落,甚至在两年前外出的时候,还想将其丢在外地。

    秋蝉徒步走回了易水城,勉强维持着二人的夫妻关系。

    黄娇娇蛮横一直看秋蝉不顺眼,总是时不时在赵高面前上眼药,一周前,赵高在通天坊赌钱,输了不少,这才把注意打到了秋蝉的身上。

    秋蝉死死的盯着门口的赵高,眼中噙泪,又想给苏小药跪下,不想却被她一把拦住了。

    苏小药紧绷着小脸:“秋蝉,我说过了,以后不必跪我,外面的男人本性恶劣,不过是你遇人不淑,你又何必如此自责愧疚。”

    秋蝉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我知道主子宅心仁厚,但是赵高这个畜生不该在外面坏您的名声。”

    原本,以为来到江家就可以脱离苦海,想不到那个畜生还是跟了来。

    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恨不得一刀捅死赵高这个混蛋。

    苏小药拍拍秋蝉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的名声不是人想毁就能毁的。”

    秋蝉死死的盯着门外的男人,心中早无爱意,恨意弥漫。

    就在这时,二门上的江城也追了过来。

    刚刚被江城一顿挖苦,江寻夫妇看到大门口热闹的场景,顿觉心情舒畅,开始悠哉游哉的看起戏来。

    聂无双手里绞着帕子,听到周围人对苏小药的议论越来越多,担忧的看了过来。

    “阿匀,这事怎么办啊?”

    她能理解苏小药往家里买几个下人,可这么诋毁江家,是她不能接受的。

    江司匀抬眸看了看身侧靠在门框上一脸兴味的苏小药,摇摇头劝说道:“娘,等等,药药心里有主意。”

    “可是我就怕她没注意,好好的名声就这么因为一个下人毁了。”聂无双不由的深深的看了苏小药身边的秋蝉两眼。

    秋蝉红着脸,脑袋扎的更低,尖利的指尖刺破了手心都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