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年轻就朝着她走过来了。

    “两位小同志,我还没问们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呢!”贾二妹说。

    两个小年轻看着她,虽然有些顾忌她,但也不是那么恭顺,只是有些垂头丧气地说:“算了吧,败在们手下,不敢提名字了。”

    “呵呵,我知道们也不容易,书没好好念过,想做点事情吧又找不到了合适的,这样吧,们俩个把我的诊所治安好好维护吧,只要有什么人来这里捣乱们就上去把他们撵走就是,我会给们一定的报酬。”贾二妹说。

    两个小年轻面面相觑——尼玛,还有这等好事?

    他们俩也是属于这条街上的街娃,由于那几年大文化运动也没好好读书,家里又是草根家庭没什么背景,他们找不到工作,也没勇气和底气去当个体户,但总得吃饭活下去吧,于是便纠结了几个无业游民小混混在这一带街上吃点黑钱,混生活而已。

    今天受人之托来朱大觉诊所肇事其实就是别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来干的,结果被朱大觉收拾了一顿,正是沮丧不已觉得没脸去给雇主交待之时,这位看起来像二店主的女人就找上他们。

    一号抓了抓那颗光脑袋说:“我们当然可以为们维护秩序,不过,准备给我们……”

    二号也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啊,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行,那个张铁拐给了们多少钱让们来干这事的?”贾二妹干脆地问。

    一号又抓抓脑袋说:“说好的给我们每人十元钱,先预付了五元,等我们把们店子生意肇没了他再给我们余下的五元。”

    “呵~”贾二妹冷笑了一声说,“才给十块钱就值得让们去以身犯险,们也太不值钱了吧?”

    闻言,两个小年轻便都难为情地抓着他们的光头脑袋。

    “这样吧,我给们每人十元钱,以后们就把朱大觉诊所的治安好好地给我维护好,”贾二妹说,随即又补充道:“是每月十元。”

    “啊,每月十元?”两个小年轻抬起头来看着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的。”贾二妹肯定地说:“虽然朱先生也不是好惹的,但他要给病人看病,我不想因为一点无聊的小事就去影响他工作,所以以后店里有点什么纠纷的话,们一定要马上出现来解决掉,不要让朱先生的工作收到影响,明白吗?”

    干医生这一行没有谁敢打包票说不出点什么医疗事故,医生是人又不是神,没有说百分之百能保证把病人医好,大医院每天还有那么多病人死亡呢,何况是这种小诊所,所以偏激的病人肯定是有的,医闹纠纷也会时有发生的,所以解决这种纠纷有时候是需要来点以恶制恶的。

    “行!姐,我叫苏大兵,这一带混的都叫我大兵哥,他叫赵国庆,人家都叫他庆三娃,姐您贵姓啊,以后我们都跟混!”一号说。

    “不是跟我混,是我请做事,我不会像张铁拐李铁拐那样让们去肇别人的生意,们只需维护我们店的正常生意秩序就行,随着我们朱大觉诊所以后的生意越来越好,们的报酬也会越来越增加的。”贾二妹说:“我姓贾,们叫我二姐就好了。”

    “好,二姐,您放心好了,以后我们就把朱大觉诊所当成我们的企业一样去维护。”两人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