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娇媚的安抚他,“行了,别生气了,反正你也想跟你老婆离婚嘛。现在不是正好嘛,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你懂个屁啊!老子的一半家产可是被那女人带走了!”男人看到洗手间,“你在这儿等会,我去洗手间。”

    “哦。”

    男人气鼓鼓的走进去,丝毫没注意到跟在身后的人。

    “妈的,贱人!今天算你走运!”刚要拉开拉链,只觉得脖子一紧,接着,就被扯进了隔间里。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猛地被推到墙上,男人挣扎着,目露惊恐,“你、你是谁?”

    凑到眼前的脸,风化熠熠,无害的微笑,有礼谦和,可眉宇间覆着的冷霜,却阴森得骇人。

    “我很不喜欢你叫她‘贱人’。”

    男人一愣,“谁,你说谁?”随即,反应过来,“那个律师?你又是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费司爵笑了,手上的力道也一并加强,只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竟然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他则慢条斯理的问,“谁是贱人?”

    男人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我、我是!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费司爵微笑着放下他,不等他缓口气,眸光一冷,反手按着他的头按进马桶里,“你很喜欢泼人水是吧!”

    “啊……咕噜咕噜……啊……救……救命……咕噜咕噜……”

    男人一连喝了好几口马桶里的水,越是挣扎,越被死死按住。

    终于,费司爵又拎起他,冷酷的看着他拼命呼吸的样子,“以后,再敢找她的麻烦,可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你会死得很难看!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安以诺坐在车里,不时张望着。看到费司爵时,笑着挥挥手,“爵,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跟别人谈点事。”费司爵稳稳的发动车子,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车窗边缘,支着头,若有所思。

    ……

    夏蓝心情很差,差到极点,差到她不想去分析原因。就当她大姨妈综合症,或者是内分泌失调,总之,绝不会是因为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