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笙眸光一冷,“是谁?”

    “山恩·劳兰逊。”唐聿城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随即又解释,“不过山恩·劳兰逊很聪明,他指使图图诱之制造这场恐怖事件,却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且他人在国外影响力不小,要制裁他并不容易。”

    听到这个名字,翊笙的脸庞迅速覆上一层冰寒薄霜。

    “他到底想干嘛?如果他想替司空少堂报仇,直接冲着我们来,温家并没有得罪过他。”

    “可能他认为曾跟司空少堂为敌的人,都要殃及池鱼,牵扯到其亲人。”

    这是唐聿城在调查过山恩·劳兰逊之后得出的结论。

    翊笙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他问,“你打算用官方的手段将他绳之以法,还是暗杀?”

    山恩·劳兰逊是给他们制造太多麻烦和伤害,并且山恩·劳兰逊利用慈善企业家之名,私底下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死不足惜!

    “虽然我也希望私下将他解决了,不过我的身份不允许我这样做,只能搜集证据。”唐聿城叮嘱他说,“你也别轻举妄动,你如今已丢掉了过去的身份,以新的身份生活了。”

    他们在暗,敌在明。

    山恩·劳兰逊必定想好了退路,才敢如此嚣张。

    他们稍有不慎,可能会被山恩·劳兰逊反杀。

    “我担心他到时候在我跟平笙的婚礼上,制造混乱。”

    距离他跟平笙的婚礼还有三个月。

    如果山恩·劳兰逊想将所有不顺司空少堂的人都灭了,那时候唐、安、温家都聚齐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保证婚礼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行吧。”

    跟唐聿城聊完了这事,翊笙就结束通话了。

    从书房出来,回到温平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