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忱泽听了他爸的话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陶忱泽说:“我都听说了,妈和奶奶的病你都推到思菱身上,思菱走了,她们就能好?”

    陶忱泽说完,又看了看范思菱,满眼心疼。

    而陶世运却看不下去,“你现在还诅咒你妈和奶奶?”

    陶忱泽觉得陶世运是在强词夺理,他说:“你觉得思菱是邪祟,那你怎么不说明卿才是?她一出现,范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要垮了吧,难道也是思菱造成的?”

    哐地一声,陶世运拍了一下桌子。冥顽不灵!

    陶世运说:“跟明卿有什么关系?范家是范家,陶家是陶家。”

    陶忱泽冷静了一下,问:“你现在的意思就是要赶她走?”

    “对。”陶世运心想着倒霉儿子,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招了范思菱这样的祸害进门。

    而陶忱泽却心有所感一样:“好,既然你要她走,那我也跟她一起走!”

    陶世运给气了个好歹,又干脆利落道:“你也别威胁谁,今天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跟你老子作对,你跟她过去吧,老子当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陶世运也不耽搁,更不给陶忱泽掌握主动的机会,让保姆上楼,把陶忱泽的东西也给一起收拾了。

    陶忱泽的东西就比较多,不过在陶世运看来这都是他的钱,就算陶忱泽有出息,那也是在他的基础之上赚的。

    没他这个老子,哪里有陶忱泽的。

    依旧是收了些衣服,陶忱泽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赶出去的时候,不过他在外面有房子,就算不去公司,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

    他知道陶世运会妥协,就算现在不,以后也会,毕竟他们陶家就他一个独生子。索性陶忱泽看也没看地上的行李箱,就牵着范思菱出门了。

    傅亦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要挨到傅老身边去,傅老却表情淡淡的,不把他当回事。

    傅亦然觉得自己又当了出头鸟,他给陶忱泽发信息的时候就该猜到对方会回来,自己不该多手多脚的。

    屋内安静了,外面的天也渐渐退去乌云的外衣,有天光破开层云,落在地面上洒下一些金辉。

    猫白白醒了,起身喊了明卿一声,示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