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夏星奇没开玩笑,不说这类邪教zj,就是少数厉鬼也能让女人或男人怀上鬼胎。

    小时他跟随师父出去工作,曾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同zj极大,人却枯瘦如柴,几乎被吸干了。

    鬼胎被打下来时,场面血腥骇人,年纪还小的舒年毛骨悚然,被吓得zj嚎啕大哭,师父哄了许久才把他哄好。

    如今这种事落到他的头上——舒年绝不允许,他说什么也要杀了夏星奇才行zj。

    小舒年们在古老的石质甬道四处奔走,隔一小段距离就修改一下墙上的符号,将少数能看得zj懂的符号直接抹去,寄希望以此能破坏仪式阵。

    一个小人骑着小章鱼,飞快地在通道中到处寻找着郁慈航的下落,小章鱼嗅来嗅去,除了血味什么都闻不到,可怜巴巴地跟小人汇报:“我没有闻到你师兄的味道。”

    师兄还没进来吗?

    小舒年望着透明通道外的海水,有点头晕目眩,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是小章鱼惊奇地说:“我觉得zj你师兄进来了,外面的海怪都被杀死了。”

    舒年强忍恶心,仔细地盯着光线昏暗的海水看,隐约看到了海水被染得zj血红,很远的地方,漂浮着几只怪物庞大的尸体。

    “他好厉害啊。”

    小章鱼赞叹着。他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可见郁慈航应该是很快就杀了这些海怪。

    知道师兄已经进入了这里,舒年略放下心,继续和小章鱼一起寻找师兄的下落。

    可或许是舒年的霉运作祟,他们一直没能找到郁慈航的踪迹,反而四处乱窜,来到了一扇很古怪的大门前。

    大门足有三米高,门扉是巨石雕刻而成的,很难打开。

    舒年想了想,变成了单薄的纸片,对小章鱼说:“我进去看看。”说着,他从极细的门缝下钻了进去。

    ……

    夏明曼从祭祀场走出来,脚下的水流缓缓流淌,四处漫溢,帮她寻找着最后一个祭品。

    很快她感知到了血肉的气息,将身体崩散,融入水中,几乎是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

    来人很年轻,容貌完美,气质优雅,举手投足都是那么地赏心悦目。

    夏明曼谨慎地观察了一会zj,没有感知到来人的危险之处,思考片刻,还是出手了,卷起了蕴含着毒素的腥红海水,呼啸奔涌着向着来人冲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