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世在他身边飘了十几年,从未听说他除了理政有方,还有雕刻这等绝活?

    “阿贝,我忽然觉得这图纸还有些微不妥。”云桑毫无预兆的说,“再去请玉师傅来一趟吧,来时仔细注意着些,别再生事端。”

    眼下她“病着”,不便出府,请人过来,未免无中生有,也要掩人耳目。

    阿贝拿着图纸去办差事后,云桑拿出那块从祁昱身上“偷来”的和田玉,若有所思的望着,失了神。

    距离那个荒唐的雨夜,都两日过去了,他拒绝也拒绝了,重话也说了,云桑就不信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下已是十月二十六。

    月末,就在这个月末,祁昱便要一举脱离候府,另立门户,而明年今日,他已经是大晋朝高高在上的皇,行事狠厉,寡言少语,却以雷霆手段平息乱党。

    到时他们就隔得更远了。兴许面都见不上。

    云桑想,那晚她就该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的,随他说什么都好怎么说都好,她非得把这块冰坨子给磨软磨化了不可!

    待会玉师傅过来,可千万别叫她发现这人跟祁昱有半点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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