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得紧,她挣脱不出。

    周身都是他烫热的气息。

    沈瑜卿眼动了下,干脆往他身上贴近,鼻尖磕到一处,唇擦过他的嘴角,她说,“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就治不了你。”

    草原的白毛风呼啸,刮出悚然之意。毡帐内炭火噼啪作响,愈加燥热。

    魏砚下颌绷得紧,整个人环着她一动不动。

    知她胆大,却未料想还这么敢撩。

    魏砚抓着她腕的手愈加用力,全身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兽。

    他盯着她,喉咙滚了下,咧开嘴笑,一手去勾她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带。沈瑜卿手得到松缓,去推他胸口,他壮实得像堵墙。

    他力足,将她搂得结结实实。

    “想怎么治我?”魏砚轻下音。

    两人几近全身相贴,沈瑜卿鼻息都是他的味道,她蹙起眉。

    魏砚低低地笑,“亲一个,你想怎么治都成。”

    “不要脸。”沈瑜卿忍不住腹诽。

    魏砚勾勾唇,毫不在意,头低下,唇压了过去。

    “王爷!”

    毡帐外汉子拱手抱拳,粗亮的嗓门响震了天。

    沈瑜卿心口一跳,手挣扎去推他。

    魏砚动作顿住,脸彻底黑了。

    张禾值夜,犬戎人白日暗袭,为防止意外,魏砚后午先去寻典置处理些事,后又亲自带人探查了番,至夜才赶回来。

    消停了大半日,不料夜里闹出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