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怔了下,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原要收回去的手听到他这句话便不想放了,掌心微松,紧贴着他结实宽厚的胸膛摸了个囫囵。

    男人的眼愈加幽深。

    她仿若没看到,神色淡淡摸了一会儿,手还贴他胸口,轻描淡写地点评,“一般。”

    魏砚站在门里,被她气得发笑。

    在她手将要收回去时,忽地被一道大力拉住,大掌粗栗,掌心生着老茧,肌肤是常年在烈日下古铜色,与她的手黑白交织,盘附着,劲实有力。

    沈瑜卿被他攥得发疼,她冷着脸,刚要开口,那手松了。

    他嘴角噙着笑,“你还摸过别的男人?”

    淡然的模样,仿佛刚才抓她的人不是他。

    沈瑜卿咬唇,别过头,只留给他小半侧脸,圆润的耳垂上挂着镶玉梨红耳铛,日光下晃人眼。

    “你还让别的女人摸过?”好半晌,她说了一句。

    魏砚微眯着眼,唇勾了下,“你不是一直认为我这么多年不会没有女人吗?”

    “那你有吗?”沈瑜卿转头,抬了眼。

    魏砚不答了。

    漠北晌午日头大,斜移到廊下,打在他脸上,黑眸幽深,有不同寻常的味道。

    在沈瑜卿耐心耗尽时,他忽然开口,“太多,不记得了。”

    沈瑜卿眼眸微动,入目是他盯着自己痞笑的脸,浪荡十足。

    她心道,笑什么笑,女人多有什么好得意的,简直是不知廉耻。

    “有事?”他反手关了门,半倚在门前抱臂看她。

    沈瑜卿瞄了眼里面,和她出来时一样的屋子,也不知道他关门是为了遮掩什么。

    魏砚看出她的心思,下巴抬了抬,故意道,“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