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看着车上的舒颜,再想想后面一辆车坐着的胡法医等人,突然间心中一动。

    卧槽,又有人命案了。鲍国华会不会已经死了?这个可能性极大,因为一般只有死人才会如此安静,这么长时间都不闹腾。

    要死了,他们区这一年的指标都用完了吧。一家三口就没一个逃过去的。

    车厢陷入了沉默。

    秦远叮嘱了一句手下:“能眯会儿多眯一会儿吧,一会儿还有硬仗要打。”

    舒颜应了声:“哦。”

    她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周围静悄悄的,大刘开车不说,小张根本没吭声。倒显得她这声音大有些突兀,好像秦远的话就是单单跟她说的一样。

    舒颜的脸嗖的一下红了。

    好在黎明时分本就是人最困倦不堪的时刻,旁人似乎也没心思管她这点儿小情绪。黑暗又做了最好的掩饰。

    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盹了过去。

    车子停在大王庄王老三的家门前,大家开门下车时,舒颜才被吵醒。她刚才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个梦,但究竟梦见什么,她又完全没印象了。

    “张嘴。”

    舒颜只觉得舌尖一凉,然后薄荷话

    梅糖的酸甜凉爽瞬间弥漫整个口腔,让她整个人都为之精神一振。

    高中那会儿,学生都辛苦的很,睡觉也掐着表。那个时候,她经常吃这种话梅薄荷糖,一开始是为了醒神,后来就迷恋上这种滋味了。

    秦远叮嘱了她一句:“跟在后面多学习,不要往前冲。”

    舒颜匆匆点头,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小张在院子前敲门,连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

    倒是隔壁邻居起床早,已经伸出了脑袋,看到警车又慌忙缩回头。

    秦远和颜悦色:“老伯,问一声,他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