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卿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自我推销。

    沈清雨在她背上噗嗤笑出了声:“聂怀卿,是什么让你如此执着?都已经五年了,难道你就没有再遇到让你心动的人?”

    “那又是什么让你如此执着?都已经五年了,你还不打算放下那个人?”聂怀卿反问。

    沈清雨沉默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我们两个的情况不一样。方谦他已经去世了,他会是藏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那份眷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而你不一样,我以前那么明确的拒绝伤害过你,为什么五年了你都没有变?聂怀卿,我没有那么好,你之所以会对我念念不忘,也许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

    这次换成聂怀卿噗嗤一下笑出声了:“沈清雨,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如果是按照你的逻辑,那你对我理应也是念念不忘,因为我总是出现在你面前,还屡次三番的表白,你又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我。”

    “不一样,好不好?”沈清雨觉得和他讲道理有点儿困难,忍不住锤了他一下。

    谁知道聂怀卿非常夸张的大叫一声:“哎呀,沈清雨,你还在我背上呢,你要是把我打残了,你就得又摔一次。”

    “你什么时候柔弱不能自理了,一拳头就能把你打残?”沈清雨在他后面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聂怀卿猛地颠了她一下。

    沈清雨丝毫没有准备,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我怕你掉下去了。”聂怀卿道。

    沈清雨老实了一会儿,又问:“我怎么觉得你都快背着我走了半个城了,怎么还没到?”

    “就在前面了。”聂怀卿的确是故意绕远了。其实出了酒楼拐个弯就到了医馆,可是他偏要来这边的医馆,还不是为了多和她相处一会儿。

    沈清雨根本就不了解这一片的地形,虽然不了解他的小九九。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医馆的牌匾。聂怀卿背着他走进去,找了一个年纪大的大夫。

    别问为什么要找个年纪大的,问就是,聂怀卿不想让年轻大夫摸沈清雨的脚。他可是小气的很!

    大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并未伤及筋脉,就是崴了一下。在聂怀卿的强烈要求之下,大夫开了几天内服,又拿了几副膏药。

    沈清雨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非常想说:“我怎么觉得脚不疼了,估计是刚刚猛的一崴,所以才会疼,现在已经好了。”

    可是,聂怀卿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好了,上去就要给她贴膏药。

    沈清雨一想到膏药揭下来的时候那个疼,她心里就切切的,伸手去拦:“聂怀卿,我现在真的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我甚至可以蹦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