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逍故意叼着r0U柱摇头晃脑摆了两回,才由手接过r0U柱笑道:「笑你这东西啊……太邪门。要不是从你身上长出来,还以为是哪来的鬼杵邪器。」聂逍往那杵头调皮弹指。这东西不复聂逍给的邪器一名,不仅每次捣得他哀哀惨叫,後头整晚别想阖上。若不是他每次完事都运灵气修复身T,否则便溺失禁会成家常饭。

    「……」弹指力道让赫连帛律倒cH0U口气,本想说什麽,聂逍抢先再次含入gUir0U不让说。

    胀大的r0U柱实在太重,聂逍叼不久、也塞不入嘴,只能用手扶着r0U柱前後滋溜滋溜地搓弄,嘴巴则像孩童x1N咂咂x1啜。

    赫连帛律喜欢这招,没几下便发出粗重喘息,抚m0脑勺的手劲儿亦逐渐加重。

    聂逍抬眉偷瞄,赫连帛律面sE凝重好似闭关苦修,这表情让聂逍情不自禁欣然而笑。

    他笑着,而後怅然。

    或许……他b起先以为的,还要喜欢赫连帛律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