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认命地放满一桶水，蹲在那里把生姜搬开，认真清洗着夹缝里的泥渍。
“那你进来干嘛？看我和小六做饭？”林昔宛守在锅前，剥着手里的蒜。
“这个嘛！”刘姨手帕捂着小嘴咳嗽两声，打算以此蒙混过去，久久不说下文。
林昔宛勾了勾唇，笑道：“刘姨，你有事就直说呗，别扭个啥呢！”
刘姨每次感到尴尬，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都会假装咳嗽。好歹林昔宛和刘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对她的这些小习惯早已了如指掌。
刘姨在灶房里转转，小六还没清洗干净葱姜，刘姨慢悠悠地坐在小六烧火的凳子上，优雅地翘起腿，挺了挺背脊，“我就不能来看看？万一你和小六两个人躲在这灶房里一起偷懒啊什么的，那怎么办？”
林昔宛只是笑笑，懒得去理会刘姨说的这些有的没的。
盖在锅上的木盖被锅里的热气顶起，噗嗤噗嗤的一起一落。
林昔宛揭开锅盖，一股白色雾气轰地往上冲，林昔宛使劲眨了眨眼睛，等热气消散后，才将锅里的麻辣水煮鱼盛在盆里。
在水煮鱼里滴上几滴她自己熬制的花椒油，屋里顿时有了那个麻味儿，光是闻到味道，就感觉舌头尖已麻酥麻酥的。
似是觉不够，林昔宛还往里面撒了几颗红花椒才罢休。
彼时，吴曜尹刚好进来。
他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坐在小六位置上的刘姨，脚步转了个弯儿，往刘姨那儿走去，好奇地问道：“刘姨，你怎跑这儿来了？杜大人刚才都还问你来着。”
“咳咳。”刘姨转了个身，“菜都做好了，你还不端出去，是要客人喝西北风吗？”
“可你不是天天盼着杜大人来的吗？这这下他来了，你反倒不愿出去。”吴曜尹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姨捂着胸口咳得更大声，脸色都快被她故意弄出来的咳嗽涨红。
林昔宛实在瞧不下去，对吴曜尹说：“人家刘姨让你走，你就先出去吧，再留在这儿，刘姨怕是都要咳死了吧。”
吴曜尹不知道刘姨这是刻意回避着问题，满是贴心地问了一句：“刘姨，你要喝茶吗？要不要我出去给你端一杯？你这么咳下去，真咳出了个毛病怎么办？”
林昔宛端上那盆水煮鱼，直接递到他手里，推了推他的后背，“你就别说了，快出去吧。”
刘姨都演到这个份上，吴曜尹竟还看不出来，这脑袋小时候一定被门给夹过，林昔宛望着吴曜尹的背影直摇头，也难怪他到现在还一场恋情都没谈过。
“那你进来干嘛？看我和小六做饭？”林昔宛守在锅前，剥着手里的蒜。
“这个嘛！”刘姨手帕捂着小嘴咳嗽两声，打算以此蒙混过去，久久不说下文。
林昔宛勾了勾唇，笑道：“刘姨，你有事就直说呗，别扭个啥呢！”
刘姨每次感到尴尬，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都会假装咳嗽。好歹林昔宛和刘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对她的这些小习惯早已了如指掌。
刘姨在灶房里转转，小六还没清洗干净葱姜，刘姨慢悠悠地坐在小六烧火的凳子上，优雅地翘起腿，挺了挺背脊，“我就不能来看看？万一你和小六两个人躲在这灶房里一起偷懒啊什么的，那怎么办？”
林昔宛只是笑笑，懒得去理会刘姨说的这些有的没的。
盖在锅上的木盖被锅里的热气顶起，噗嗤噗嗤的一起一落。
林昔宛揭开锅盖，一股白色雾气轰地往上冲，林昔宛使劲眨了眨眼睛，等热气消散后，才将锅里的麻辣水煮鱼盛在盆里。
在水煮鱼里滴上几滴她自己熬制的花椒油，屋里顿时有了那个麻味儿，光是闻到味道，就感觉舌头尖已麻酥麻酥的。
似是觉不够，林昔宛还往里面撒了几颗红花椒才罢休。
彼时，吴曜尹刚好进来。
他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坐在小六位置上的刘姨，脚步转了个弯儿，往刘姨那儿走去，好奇地问道：“刘姨，你怎跑这儿来了？杜大人刚才都还问你来着。”
“咳咳。”刘姨转了个身，“菜都做好了，你还不端出去，是要客人喝西北风吗？”
“可你不是天天盼着杜大人来的吗？这这下他来了，你反倒不愿出去。”吴曜尹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姨捂着胸口咳得更大声，脸色都快被她故意弄出来的咳嗽涨红。
林昔宛实在瞧不下去，对吴曜尹说：“人家刘姨让你走，你就先出去吧，再留在这儿，刘姨怕是都要咳死了吧。”
吴曜尹不知道刘姨这是刻意回避着问题，满是贴心地问了一句：“刘姨，你要喝茶吗？要不要我出去给你端一杯？你这么咳下去，真咳出了个毛病怎么办？”
林昔宛端上那盆水煮鱼，直接递到他手里，推了推他的后背，“你就别说了，快出去吧。”
刘姨都演到这个份上，吴曜尹竟还看不出来，这脑袋小时候一定被门给夹过，林昔宛望着吴曜尹的背影直摇头，也难怪他到现在还一场恋情都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