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坐在裴恒身旁,见他没说话,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他:“你今天是推翻昏君的大功臣,给大家说两句。”

    裴恒思索着说:“你们也别这么悲观嘛,万一是付岩继续倒霉呢?”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不久前和楚亦寒告别前的对话。

    楚亦寒生性冷漠,从不多问与自己无关的事。他那天特地问付岩的名字,十有八九是想查付岩。

    以他天选之子的身份,应该能查到不少内容。付铁军和付岩关系密切,肯定也会被查。

    裴恒琢磨明天去买点水果探望下楚亦寒,顺便打听打听消息。

    队友们以为裴恒是单纯安慰他们,备受感动,更加卖力地安慰他。

    毕竟他们是从犯,有可能法不责众,幸免于难。裴恒是出头鸟,付岩放过谁都不可能放过他。

    第二天一早,裴恒去找孟江请假。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孟江兴奋地告诉他:“付铁军被停职调查,我们的伙食保住了!”

    裴恒意外:“怎么回事?”

    孟江洋洋洒洒道:“据说是贪-污-受-贿被人举报了,不知道是哪位勇士救了我们整个队啊!付岩这下翻不起浪了,他拿不出成绩,合约到期后退役也好,还能早点找份新工作。”

    裴恒琢磨这位勇士是他家寒崽,跟孟江请假后,买了一篮子水果去楚家。

    楚亦寒罕见地没去公司,他似乎是才起床,雪白的睡-袍随便用一根棉带系着,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交领没压好,露出胸-前大片滑-嫩-紧-实的胸-肌,看得裴恒的小心脏没来由的乱了几拍。

    噫,寒崽身材真好,好想rua。

    裴恒脑补了一下自己把楚亦寒压-在沙发上,肆-意-摸-他胸-肌的画面,不由自主便红了耳尖。

    “受不了跳水队的训练,来给我送礼了?”楚亦寒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瞥了眼茶几上的果篮,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

    裴恒回神,压下脑海中那点色-气的想法,乖巧道:“好久不见,我来看看你。”

    距离上次见面也就一个月,楚亦寒却觉得是好久没见了。

    不过,楚亦寒还记得裴恒总是躲着他,可没这么懂事:“有事就说。”

    裴恒嘿嘿笑了两下:“我听说付岩的靠山被停-职-调查,想问问是不是你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