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稍用力,她便稳稳地坐在洗漱台上。

    他还是有理性的,竟然一把抽出旁边的毛巾,垫在台面,怕她光着腿触碰大理石会冷。

    她被这个小细节温暖道,更加坚定心念。

    她坐着,高度差不多跟他持平。

    男人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吞噬自己。

    &.nbsp;“谁让你穿的?”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杜新月。”

    “我就猜到,你干不出这事。”

    “衣服她买的,但事情还要我来办不是吗?叔……对不起……”

    “这个时候,叫我名字。”

    他蹙眉,强压着欲望,不想吓到她。

    叫叔也不分时候,现在叫,简直是加剧他的心理负担。

    她身份证二十岁,可一张脸看着十五六的样子,现在扎着双马尾,带着兔耳朵,穿着学生服,嫩的近乎掐出水来,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可就算是真的犯罪,他也认了。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发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傅云祁……对不起,我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把裴垣当做一个孩子,因为他身世可怜,还被人故意带到这儿,所以担心他的安危。一时间……忽略了你的感受,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重要,我忽略谁都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

    “我应该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因为你是我的老公,我以后一定会跟裴垣避嫌,不会再让你吃醋了,好不好……”

    她没有忘记目的,赶紧一股脑的说出来。

    傅云祁现在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而她的小嘴还喋喋不休,说着跟别人相关的事情。

    “好,你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