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一一也懒得再看柔情一眼,她扫视场,凛然放言,“我是浩然唯一合法的妻子,浩然的财产有一半理所应当属于我,我没必要争,更没必要弄个孩子出来争。”

    场鸦雀无声,都被她身上的那股浩然正气给震住。

    柳一一看向主位的四人,“爷爷、奶奶、爸妈,我不仅想清楚了,而且还征得了我爸的同意。”

    今天下午她特意回了一趟家,老爸听了半晌不语,后来流着泪说,“如果觉得那样做是幸福,爸爸不反对。”

    “既然亲家公都不反对,那我们有什么理由反对呢。”爷爷说。

    眼看木已成舟,柔情犹自不甘,“奶奶,您看一一身子那么单薄,恐怕很难怀出健康的孩子,要做也是该由我来做。”

    “没有资格!”柳一一的声音冷冷地插0进来。

    柔情回过头看着柳一一,叹口气,口气长辈一般的语重心长,“一一呀,这不是做意气之争的时候。浩然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越往后,健康的精0子数量就越少,要做就要尽早做。这样的身体,受0精0卵是很难成功着床的,想浪费多少健康的精0子?”

    “我就不同了。我身体好,而且刚生育过,怀第二胎更容易。”

    柳一一冷眉一挑,淡淡地讽刺,“没想到对试管婴儿这种事门清呐。”

    柔情也不示弱,“一一呀,别夹枪带棒的,我知道想暗示什么。”她不介意地笑了笑,“不觉得很幼稚吗?其实,但凡一个有知识的人,顾名思义也该知道试管婴儿是怎么回事。”

    柳一一耸肩,“我就不知道,我相信在座的也很多人不知道。的意思是我们都没知识?”

    “我的意思是不适合。”

    柳一一讽刺地挑眉,“适合,可是没资格呀。”

    柔情脸色一寒,“我也是浩然的妻子,而且我已经为浩然剩下了一个儿子,凭什么说我没有资格?”

    柳一一不愠不火,淡然地看着柔情,“凭我手里有政府批文而手里没有呀。充其量不过是个小0三而已。”

    柔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转身看向老夫人,“奶奶~”

    老夫人叹气,无奈地说,“情丫头呀,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么。”

    6月3号是秦浩然30岁的生日,也是他和柳一一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这天,柳一一给秦浩然刮完胡须,然后端着他的脸左瞧瞧右瞧瞧,随即骨碌爬下床去,拿了自己的化妆包又爬上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