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年关公司事多,他的毒又需要万优优的针灸压制。算起来,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过宁熙了。

    感觉到他心脏沉稳的跳动声,宁熙推开他的动作改为双手环住他的腰,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瘦了些。

    她也好像瘦了。

    这是两人同时的想法,昏暗的路灯灯光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你瘦了。”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隔了会,头顶传来男人喑哑的低喃:“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这里相思难捱,倒是给了那些歪瓜裂枣机会。

    宁熙有心逗他,伸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儿:“和我说话的男人可多了,你问的是哪一个?”

    战斯爵惩罚似的狠狠咬上她的耳垂,抓住她作乱的手,反扣在背后,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宁熙被他吻得双腿发软,眼神都迷离起来。

    “让你故意气我。”一吻结束,战斯爵看着在怀里喘气的人,心中一片柔软。

    喘匀了气,宁熙继续嘴硬,“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确实有不少男人来搭讪,只是她一个都没理罢了。

    “欠收拾的女人。”

    许久未见,两人天雷勾地火,也没一会儿就擦出了火花。

    “谁在哪里?”

    正当两人情动时,一道声音惊雷般落下,宁熙呼吸一滞,顿时清醒了,衣冠不整的她只能攀附着战斯爵,一动不敢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熙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的声音。

    “哗啦——”厚重的窗帘被掀开一角,战斯爵及时将宁熙按在怀里,平复不均的呼吸,周身弥漫着一股冷厉之气,回头睨向那人。

    途径的服务员听到有人在窗帘外腻歪,还以为是哪对野鸳鸯,不想拉开窗帘,竟看到了一张让他双腿发软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