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富贵不富贵的,也富贵不到程陨之头上,他不对这个感兴趣。

    就只问:“然后?”

    “前阵子,他家不是发生怪事了嘛。”

    原来前些阵子,王富贵家里闹鬼了。

    是个小婢女发现的,她晚上起夜,袖子不小心飘到桌上摆的花瓶上。

    花瓶没掉到地上,也没摇晃着磕碰着哪儿。

    只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化为了齑粉,在莹白月光下,宛如散了一地的骨灰。

    她被吓了一跳,用力一推身后的实木桌椅,结果桌椅也和花瓶般,轻微刺啦,化为棕黄粉末。

    之后,推什么散什么,出了房间才好转。

    小婢女吓坏了,第二天大早就禀告了当家主母。

    主母哪里信这邪,伸手去碰昨天被下人擦洗过的花瓶,不屑地叫她别整天神神鬼鬼的。

    结果那花瓶原地人间蒸发。

    主母呆若木鸡。

    刚开始所有人,包括王富贵都不当回事,他们呈化是经常有仙师路过的城镇,寻常神鬼不敢从此过。

    然而之后碎的变成了库房的银子,王富贵为此嚎了一天两夜。

    药铺伙计大半夜被吵醒过,对此颇有怨言。

    他们找了法师做法,平静了一阵子。

    再后来,碎的就是他宝库里的传家宝,传出来是无言面对祖宗的。

    程陨之听得连连点头,若有所思。

    原来之前那群仙门弟子就是接了这个任务,前来捉拿“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