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不是好茶的雅士,所以品不出多少韵味,只知道喝着舒服,这便足够了。何况今天又不是主要来品茶的,只是需要一个幽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十多分钟后,张军擦着额头的汗珠,走进了包厢,拱了拱手,一脸灿然的笑道:“宁先生,真是受宠若惊啊,怎么好意思让请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