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不与他作对。虽然这个猿飞佐助就是我透露的消息,所以他才会到蜀南,但这是我偷偷地做的,他并不知晓。在明面上我还得遵守那个承诺。”

    黄凤图心中有了计较,便故作大度地说:“我只是观赏一下,岂会要的剑,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宁凡才不相信黄凤图冠冕堂皇的理由。

    剑痴没有理会两人的风波,注意力已经被那激烈的战斗给吸引住了。

    “那人是谁?妖刀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上?”

    “他是甲贺流的宗主猿飞佐助,他不知用了什么诡异的方法,从笑面佛手中抢过了妖刀。”宁凡解释道。

    剑痴一下子就想起了东北之行,那些甲贺流门人丧心病狂的行径让她这个沙发狠辣之人也憎恨不已。

    “他们竟然敢到蜀南来,真是找死。咦,他们怎么会来蜀南的?又怎么会来到此处?”

    宁凡心中一动,他一直关注战斗,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经剑痴这么一点拨,他发现整件事疑点重重。

    一派之主怎会远渡重洋,来到蜀南这个小地方?

    他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可他一时之间还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黄凤图横了剑痴一眼,心中一晃,他虽然不惧宁凡,但现在这种表面上的和谐相处乃是最为有利的方法。他深怕宁凡细想下去,发现是他向猿飞佐助透露的妖刀消息。

    好在宁凡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战局吸引了,黄凤图才松了口气,虚惊一场。

    同时他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剑痴似乎与以前有了一点变化,她竟然会站在宁凡的立场考虑问题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让剑痴留在宁凡身边,是为了让剑痴有契机提升藏剑术,可不是为了把自己计划中最关键的人物推向宁凡。

    “此战之后,我一定要找剑痴谈一谈,绝对不能让我的计划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宁凡注视着战斗,见笑面佛颓势渐显,他心中一凛,拔剑出鞘,黝黑无光的剑身就暴露在空气中。

    黄凤图盯着黑剑,疑惑不已,他虽然精通剑道,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所以一时间更看不透黑剑了。

    宁凡握着黑剑,默念道:“黑剑,既然我不知道的名字,那从今以后,就叫做‘无名’了。接下来的可就靠了。”

    宁凡挺剑而上,黝黑的剑身舞动起来,没有一丝元气和刀意,因为这些能量都不能附着在无名身上,更神奇的是剑身舞动起来,也没有一丝风,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