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一种位居上帝之位的感觉,看泰清的时候也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俯视感,当然这只是他的感觉,并不是说他真的在俯视。当两个人的层次拉大,这种层次上的距离感会变强,或许不会流露出来,但感触会很明显。宁凡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对呀,他一直没有提紫尾狐,会不会在紫尾狐身上吃了大亏,可是他出来的时候我注意观察过,并没有身受重伤的情况呀?”泰清表示不解。

    宁凡好笑地摇了摇头:“他不愿意说,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从他的表现方面来判断,如果不是遭遇了特别重大的变故,一个人的心性不太可能改变。”

    泰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是这样,但没有想到这么深,我的弟弟,”她抬头两眼闪光地盯着他,“我发现真的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我已经看不透到底是谁了。”

    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她是鸟人,但也是女人,所以她的直觉同样可怕。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同,但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有了前面的辅垫,包括他在格日勒面前的表现以及紫尾狐的事情,都已经让她接受了他变得强大而神秘的事实。

    “呵呵,听到这么说,我非常荣幸,或许我也会像一样成为城堡之主,不过放心,我不会抢的,我要抢也一定会去抢中心城堡,当一个大主教。”宁凡故意流露出些许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