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没想过能闹成那样,那会儿要是单脉打我能出气,我绝对不带还手的。

    但是他没打,而且很平静的松开了我。

    我觉得他可能真的要退我钱了。

    我上哪儿再找一个长得合我胃口声音合我胃口最重要的是还不嫌我菜的陪玩?

    事后我拉着老姜说是我先挑的头,都快是威胁了。

    我当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很慌,总觉得单脉临走前那个眼神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我快走两步跟在单脉后面出了校门。

    一边走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老子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在此之前,还真没人在我面前甩过脸色,别人的印象我也从来没介意过,按周景宇的话就是没心没肺。

    陈家给了我不需要看别人脸色的资本,这是第一次破功。

    还不是最后一次。

    后来我不知道多少次在单脉面前低头,连我自己都吃惊,这个毫无底线的舔狗是谁家的?

    单脉家的,虽然他不要了。

    走出校门的时候我矛盾的双手插兜,试图说服自己完全不care,只是平常的离开校园,还非常友好的跟一脸惊悚的同学们挥手道别。

    画面看起来格外恐怖。

    那会儿我们是高中,一个个半大小子,说实话,跟老师对着干是常态,甚至会成为某些青少年炫耀的方式。

    我并不确定单脉是否在意老姜说的话,只是不想单脉误会。

    说白了,我从一开始就在意单脉的感受,这是彻底的输在了起跑线上。

    我的跟踪技术应该是不怎么样,快走出这条街的时候单脉停了下来,我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他的眼。

    “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