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这阵子经历了工作三年以来最长的一次出差,反正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忙,回来就开始做恶梦,我就在梦里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因为我知道我在做梦,我大多数做的梦我都知道

    春梦里面每次一激动,自己喊着哎呀哎呀别醒,就醒过来了。

    以前有人问我,会不会梦到书里面的场景?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梦到过很多次,昨天我在书里面写过一句话,上帝在夏天的耳旁告诉他一句话,晚上上帝就到我的梦里面来了。

    你们这么想想,如果我们假设夏宇和帝诺雨认识,然后我们不妨大胆的继续假设,这两个同时哇哇落地的孩儿,在出生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黑手,“刷”的一下给调换过来了。

    万一…呵呵呵…我说万一…万一狸猫换太子,是不是很刺激?哈哈哈…

    人生的大起大落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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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升起,海天没有一色,没有羽毛雪白动作优美的海鸥飞舞,只有冬季凛冽的寒风刮动着路伶崖的双腿;

    没有海平线上面升腾起来的照耀将海水映照成金色。

    一望无际的大海,半黑半金,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给人一种空旷的恐惧。

    远处的沙滩上面也没有长发飞舞,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女孩儿,有的只是夺神佣兵团满地的尸体,以及一层层被洗刷的血水;水之都军舰上面风帆拉扯着,军舰在海洋上面起起伏伏的朝着圣辉岛前进,朝阳升腾而起,海面上的阴影范围开始被日光所笼罩所覆盖,黑色的海水变成了蔚蓝色,海面下时不时的看到一群巨大的鱼影群飞速的游动而过;远处一只巨大的鲸鱼发出空灵的呐喊,震人耳膜的回声一道道在风中回响,喷泉般的水柱,从海面下的鲸鱼一喷而出,笔直冲天。

    军舰的甲板上面站满了人群,而且身份不低,全部都是水之都的高层,整个水之都的命脉。

    而此时这群人全部都面露震惊。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一句作茧自缚的话,还是真正的男子汉尊严?

    至少在齐麟的人生信条里面,只要是生意,就没有任何的底线可言。

    “主君…”程倾城想要上前将齐麟搀扶起来,但是齐麟却摇摇头,他苍白且清秀的脸上,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坚定;他单薄瘦弱的身躯在清晨凛冽的海风中,如同那巍峨挺拔的战神雕像般,纹丝不动。

    司马良的脑袋就如同机器的齿轮一样,在飞速的运转着。

    从齐麟将凯撒囚禁在深海监狱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闻到了危险的香味。

    司徒明脑袋上面的几根毛发被风吹的贴在脸上,他叉开手指抹上去,又被吹下来,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