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笑容划大:“嗯?我没听到。”

    姜宁又想瞪他,又不舍得,最后还是提了提音量:“我说,我想要。”

    谢余牵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男人蓬松的短发,笑意浅浅:“乖孩子。”

    身着白色燕尾服的绅士优雅的牵住了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男人,两个人走向了那面落地的玻璃面前。

    谢余整个人半靠在玻璃上,侧脸与玻璃上的侧颜相辉映,美如冠玉。

    他冷白又修长的五指轻轻解开了燕尾服的纽扣,精致的锁骨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姜宁恍惚中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颅顶,这一刻,他甚至连最先接触、温柔吻着谢余颈侧锁骨的空气都感到嫉妒。

    姜宁甚至觉得,在这一刻,就连登顶艺术的殿堂都似乎变的没那么重要了。

    谢余是他心中即将脱轨的艺术。

    他眼中的炽热情愫甚至是带着几分尊崇的,再没有什么雕刻品会更完美了,谢余才是那个最完美、最动人的艺术。

    姜宁几乎是颤抖着吻住谢余的,这个吻并不激烈,姜宁太小心了,他甚至担心亲吻会让谢余有丝毫的不适。

    细密的吻渐渐顺着钢琴家白玉般的颈侧下移,空气中炙热的氛围一点即燃。

    谢余微微挣扎了一下,白皙的面容上带了几分红晕,欲·望如同薄雾一般凝结在他的眉梢。

    燕尾服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的攻击,轻轻垂落在地,谢余上身的白色衬衫映着玫瑰绣纹的图案在这一刻妖冶又动情。

    姜宁在热吻之间,恍惚抬首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眉眼尽是侵略的火焰,他像是被欲·望困住的野兽一般。

    谢余的手臂如同玫瑰花的藤蔓一般束缚住他的颈脖,玫瑰花应是有刺的,可姜宁甘之如饴,他甚至觉得,那玫瑰即便是抽干了他的血液,他也甘愿死在他的身下,做他的化肥原料,供他更加美艳如初的绽放。

    谢余眉心微拧,他茶色的眼眸像是下了一场江南烟雨一般,雾气朦胧,眼尾的红痣美的像是尘埃中开出的花儿。

    钢琴家声音微哑,轻轻在姜宁通红的耳畔道:“姜宁,要我。”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