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木香怔怔地看着赵一痕,不解道:“我们都一样?”

    赵一痕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不一样!”

    孙木香仍是不解:“有何不同?”

    赵一痕正托着酒坛,听到这句话,发现女人是多么出奇的相似,摇了摇头道:“二选一,一周后,我还会再来!”

    着便起身离开了酒馆。

    孙木香不知道为何这件事会来得这么急,但想到那个笨蛋,却又觉得这急得有些满意。

    只是对这个抉择,始终让她难以接受。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孙姑娘,刚刚弹得不错,唱得也很好,再来一首呗!”

    酒馆里,哄堂大笑,不是嘲笑,而是喝彩,接着每个人都开始怂恿着她,继续弹奏。

    琵琶声开始了,又停止,声音断断续续,一曲不成,一曲又停……

    “怎么回事呀?”

    “抱歉……女子身体不适,今日且到这里!”

    “黔…”酒馆一片唏嘘声掩盖了孙木香狼狈离开而发出的急促声。

    没人懂她,正如没人懂赵一痕。

    赵一痕一个人走在街上,寒风冷冽,像飞刀一般,从脸颊刮过,不仅疼,还很刺骨。

    酒的暖意,抵抗着这股寒意,让身体不再像其他行人一样,缩着脖子走路。

    他匆匆离去,不仅仅是他觉得女人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却又没有道理可言的人,更是因为让他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

    转过街角,来到一个死胡同里,等待着来人。

    果然,不出盏茶功夫,一个书生模样的冉了胡同口。

    死胡同里没有灯光,一片黑暗,他看不到赵一痕,故而在胡同口处,向四周环视了几圈,确定没人,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