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苗人都紧握着拳头,仿佛空气中弥漫着冤屈的气息,让他们不得不将过去的恩怨再次拾起。

    白允和杨婉儿没想到,乔芸也没想到,原来两寨的恩怨竟是一个受害,一个含冤,那么到底谁是施蛊人?

    大长老走到秦遇面前,对他身后的白允冷冷道:“现在可以带着南田寨的人走了吗?”

    白允站了起来,胸腔的火辣还未消散,但他依然笑道:“走,当然是要走的,只是晚辈有一事不解,还请前辈指点!”

    他的声音变温和了,不像刚开始的模样,直指人心。

    大长老冷笑道:“你想问,为什么当年我们为什么没有合力彻查此事?”

    “哼!若非南田寨的人一口咬定就是我晋勾寨人做的,还到处散播谣言,我晋勾寨包庇杀人犯,还我们品行不端,我们又怎么落到如此田地?我太爷爷们为此还气到吐血,发誓定要找到施蛊人,但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原来是迫于无奈,也是,外面不知真实情况的人,总会因为别人片面的猜测而大大宣扬,就算不是真的,也会被传成真实。

    白允又笑道:“我想问的是,若先辈们同意他俩在一起,你该如何?”

    大长老手握拐杖,踱起步来,忽然笑道:“你想请神?”

    “正是!”

    大长老笑容更胜,他可是主持祭祀的法师,能否请到神,他比白允更加了解,冷笑道:“还是请回吧,这种事不是你们汉人所能解决的!”

    这位大长老真不是一般难对付,白允暗想还有什么破绽可以攻克一下,但突然发现,从大长老进来之时,一切都是由他来主导,而自己自始至终都处于被动郑

    看来不化解他们的恩怨,是无法让两寨和好,只是若是查当年的施蛊人,短时间内很难查出来,而赵一痕一行人,不定明日就要走了,他没有倚仗,会像今一样被一掌拍死。

    白允犹豫了,查案不成,只能强行带走了,对大长老笑道:“也好,不过晚辈要带韩穷出去喝酒,不知前辈可否先不要罚他?”

    大长老冷笑道:“想带他离开苗寨,永不回来?”

    而后不由分地抓住韩穷的衣领,便拉到身后,冷声道:“他是我苗寨的人,就必须永远留在苗寨中!”

    “难道大长老没有爱人,没有

    子女吗?”

    这话的人是杨婉儿,她话总会可以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