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薇和冷序暗地里勾勾搭搭已经有一阵子了。

    她没有特别避着梁宴笙,所以对方虽然没有抓到过现行,却也有所察觉,比方在床上被身强体壮的警官肏后,苏雪薇在床上明显性致不高,有时候梁宴笙还会发现她身上突然间好似多了不是他造成的吻痕。

    这些疑惑把他变得疑神疑鬼,对苏雪薇的监视变本加厉。他几乎把她拴在裤腰上,随时随地掀开旗袍就插进去,完全不管旁边是否有人。有时候吃着早餐,就把她抱在腿上边肏着,或是佣人们面红耳赤退下之后,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甚至连他在和公司骨干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也要把她禁锢在身边,若无旁人地侵犯她,逼她说出淫乱的骚话。

    到后来,苏雪薇一点和冷序相处的时间都没有,实在是不胜其烦。

    这天,冷序趁着梁宴笙在浴室洗澡,翻窗进入主卧的阳台。两人好久没有亲热,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男人有力的臂膀托起苏雪薇的肉臀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孔武有力地把她抵在阳台,噙住她樱唇的一瞬间,身体也发起猛烈的攻势,隔着单薄的衣衫,他胯下硬挺的巨物死死碾在她一看到对方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上研磨,顶撞。

    身体很快回忆起往日的欢愉,动情地将男人缠住,耳鬓厮磨。

    “屁股扭得这么骚,逼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怎么,这几天梁宴笙没有满足你?”

    “死鬼,人家的骚逼都被你的大鸡巴肏熟了,他根本给不了你给我的快感~~~用力一点,狠狠肏我~~~”

    “肏死你,骚货!”冷序粗声急喘,动作越发粗鲁,撞得两人身后的玻璃都在抖动。

    “哈啊~~~冷序,好舒服,要你肏进来~~~”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浴室洗澡,随时都可能出来,她还是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请求,只为这一刻的欢愉,来慰藉原身对于浓烈爱意的渴望和她发自灵魂的需求。

    冷序动作一顿,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狠狠吸了一口,火热的亲吻顺着她的嘴角,一路熨到她的耳后,滚烫的气音钻入耳孔,带着一丝诱哄:“茵茵,跟梁宴笙离婚,嫁给我,我们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可以随时随地做爱!你难道不想一直被我肏吗?”

    迫切渴望得到满足的女人,在听到这句话的话时,眸光微不可察地闪了闪。

    “想~~~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吗?”

    “是,我在向你求婚,嫁给我。”

    她嘟起嘴,娇滴滴哼了两声:“不行,太敷衍了,我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和大钻戒,还要你单膝下跪才行~~~”

    被宠坏的人总是忍不住作一下,冷序也愿意惯着她,立马应承:“你想怎样都可以,玫瑰,钻戒,都可以,只不过现在先叫句老公让我听听。”

    “老公~”苏雪薇甜甜地叫了一声,却不知这称呼对以为没拿容易被满足的冷序来说威力太大,直接让他情难自控,伸手去扯她的睡裙和内裤。

    “再多叫几声。”干哑的嗓音刺激着耳膜,强势撕扯衣服的动作充满了十足的力量感和男性荷尔蒙,苏雪薇浑身发软,人也乖巧顺服,双手搂住对方双开门冰箱般厚实宽阔的肩膀,媚声叫道:

    “老公,老公,老公,好老公,大鸡巴老公,肏我,啊~~~”他猛地插了进来,好几天没吃这根,硬度和粗长都让人受不了,下面好像被插坏了,传出细微的痛楚。苏雪薇快活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