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白衣男子看着上午还嚣张跋扈的人,如今跪在这低头哈腰的,不屑的笑了笑。

    丫鬟傲气的脸渐渐变得委屈了起来,声音绵细柔软,眼里泪水盈眶,一副伏小做低的姿态。

    黑衣男子轻蔑的俯视着白衣男子,虽然自身也想踩低他几句,但也忍着在这不该犯难的情况去为难白衣男子“

    对主子的言语也不敬,完全没有主仆的之分,这实在是没将主子放在眼里。

    卯奴是气的涨红了脸。她与白衣男子地位相同,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长期服侍在花奴身边,这赵府里的人自然也给两分薄面,要是眼前的丫鬟的说辞得了理,哪个还能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放在眼里。

    不等花奴开口便骂了出去:“胡说!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即便是他不对,你也不该动手!”说完原本红彤的脸如今更是红的像湖里捞出煮红了的虾,由于骂的太过激烈不由得大口喘气,脸上的黑痣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卯奴刚说完,丫鬟冷哼一声,斜视卯奴,轻声细语的说“在座有主子他们都不曾说,何时轮到你一个老奴婢来教训起来我的不对?”

    说完后又悔了,如今眼前的主子正因为厨子的事生气,最生气的缘由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卑微奴婢,还还颇有姿色。

    主子这般爱脸面的人,自然也是要杀鸡儆猴给别人看的。

    如今一时口快顶撞了卯奴,怕只会更恼怒跟前的主子。

    想到这一层,心里更是没有底子,虚的很,偷偷瞧了坐在一边的嫡母,只见黑衣男子没了平日里的笑容,心里更是加了几分愧疚。

    卯奴看着身旁的花奴“花奴,这……

    我……”支支吾吾半天,看来花奴的眼神又咽了下去。又看了看在座的主子。

    花奴被怒的把茶盏一震,在座的人抽了一口凉气,这花奴极少动怒,即便是心里有气大多数也是藏着。

    花奴有些失态,缓了缓,“混账东西。好一副伶牙俐齿,混搅是非的嘴。看来平日纵容你也是够的,到我跟前还敢这番说话!任由你这般下去,我脸面往哪里放。”

    “主子?!我是您的奴婢,被一个家奴欺负成这样,奴婢不该还口吗?”

    “住口!再说我就把你乱棍打死,拉出去埋了!这也好全了日后你丢脸的事情发生!”花奴说完咳嗽几声,卯奴紧忙拍了拍她的背。

    此时沉默已久黑衣男子倒是开声说话了:“我认为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卯奴作为下人,主子必要罚的还是要罚,这才显得仁义礼智,她话糙理不糙。”

    花奴听完笑了一下,这大阁主倒是个满口道德,礼义廉耻的书呆子。

    瞧瞧一旁精瘦男子的脸色都青了又紫,也不知一旁精瘦男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