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蟋蟀声不绝,密密麻麻的小巷里蹑手蹑脚走出两个人。

    南羌走了一半,缩在墙角里突然停了一下,怀清一股脑撞了上去。

    “干什么!”南羌回头横了一眼怀清。

    也不知南羌吃了什么火药,这一日里脾气呛得很。

    怀清拉了拉脸上的纱布:“我干什么,还不是你突然停下我才撞了上去的。”

    “你没长眼睛吗?看不见我停了?你不会预判?”

    “看是看见了,可我脚不听使唤我能怎么样?”

    还真没见过那别人来做贼还一点不客气的。

    南羌抬起脚一脚冲着怀清的脚趾头踩下去,怀清机灵的后跳一步。

    南羌抓着怀清衣领:“你不是说你脚不听使唤?”

    怀清吞了吞口水:“是不听使唤,本能反应还是有的……”

    这种情况下不躲的怕不是个傻子……

    南羌拽着怀清衣领:“你这臭道士还狡辩,进皇宫住了几天长能耐了是吧。”

    怀清掐着南羌喉咙,两人厮打在一起,远处的狗听了动静窜出来,看着乌漆嘛黑的两个人扭在一块,吠了一声,南羌脱下怀清鞋子朝着狗砸去。

    狗闷哼一声,坐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二人。

    怀清被南羌压在身下,南羌一双薄唇险些碰到怀清脸颊。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心里的火气倏尔浇灭,只剩一丝不明的尴尬。

    怀清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南羌坐在怀清身上,眉头古怪的拧了一下。

    怀清咕噜吞了一口水,怀清推开南羌:“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南羌起身,整顿了一下衣衫,怀清面色绯红,巷子里太过昏暗,南羌看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