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纵马离营地有一段路了才停下来,林子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只有月亮悬顶,照在欲行交媾的兄弟二人身上。

    颜良轻轻唤一声“文丑”,文丑便知趣地将双臂绕到身后勾住颜良的脖子,借力从马背上抬起自己的屁股。

    颜良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去摸他的穴口。

    小穴湿地厉害,马背上的鬃毛都变得黏腻不堪,颜良想将手指插进去扩张,文丑阻止道:“不用再做无用的事,快些进来,里面已经湿透了。”

    颜良顾虑道:“马背上你会辛苦些。”

    文丑见他这般磨蹭有些不悦:“你若是不想做我们现在直接去赴宴。”

    颜良立刻急切道:“我这就进。”

    肉冠破开洞口的褶皱缓缓戳刺进来,颜良任胯下的马闲庭散步般走着,肉棒也随着马背上的起伏一寸一寸往穴道深入。

    文丑将衣摆往两边掀开,见自己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根硬物,且那硬物还在往上顶。文丑捂着肚子半是惊喜半是为难道:“啊…怎会这么长……”

    颜良有些不好意思:“文丑,还未完全进去…”

    文丑惊地屁股都不敢往下坐,“还没完吗?好深了……”

    穴道已经被塞地满满的,马一动就是一顶,文丑原本靠双腿支撑着自己的屁股,被深顶了这么几下腿根就开始泛酸,他不得已将全身的重量都卸在扶着马颈的双臂上,哪知双臂也不争气,很快就没了力气。

    文丑的身体晃了晃,颜良立刻将他抱住靠在自己胸口,“当心掉下马去。”他这一抱让文丑重重往下一坐,肉棒一寸不留全插进了穴道,只剩两颗硕大的囊袋被挤压在丰腴的臀肉和壮实的马背上中间,委屈地变了形。

    “呃啊……顶地好深…唔…”文丑惊呼一声,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嘴痛苦地微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在月光下汇成一道发光的银带。

    颜良立刻勒停了马,将文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他就不用完全吞吃自己的巨物了,“这样好些了吗?”

    “唔…颜良…”文丑稍有些缓过来了,转过头勾着颜良的脖子和他接吻,“……让马跑得快些,别误了时辰,主公怪罪。”

    颜良应了一声,纵马驰骋起来。插在穴道里的肉棒随着马背的震荡吞入颠出,文丑的呻吟和颜良的粗喘声伴着铮然的马蹄声在林间响了一路。

    文丑的肉棒上下甩动着,冠头抽打在马背上,呼啸而过的风吹拂着表皮也掠过温度过高的穴眼。随风飘起的鬃毛搔挠着两人的性器,痒在两人身上东一处西一处跳跃,想挠也不知该往何处挠。

    文丑被操地失去理智,精明妩媚的双眸只剩色欲,口水、眼泪、汗水在他漂亮的脸上纵横,长发被风吹地乱七八糟,好几缕粘在他的嘴唇上,光是他的脸就淫乱到了极点。

    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迎面的风已将他的衣服吹落,他的胸口坦坦荡荡露在月光下,微微隆起的胸口晃动着,与屁股一起晃出肉浪。他将颜良抱在他腰上的手搬到胸口,引导那手揉捏他两坨晃地发麻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