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云知意还蛊惑陛下前往北荒,找着各种借口调走我南岚的名臣。计划实施成功后,她联合淮安,想要一举篡夺叶家的皇位!”

    宗凉坤冷冷的掀着眼皮,“宁宰相,你这话说得太荒谬了吧,云知意若是想毁掉南岚,为何现在才出手?”

    太傅对着身后冷嗤,“灵狐大人之前为南岚做得这么多事情,你们都没有看在眼里吗?现在反过来倒打一把,还有没有良心!”

    那个三品大臣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微臣……微臣有一个小小的想法,当然很有可能是妄加揣测。”

    “微臣想,云知意会不会先是替南岚尽心尽力的做事,放低诸位的戒心,等到时机成熟后,把陛下带出南岚,趁机谋权。”

    宁衡信誓旦旦的出声,“这不是阴谋论,事实就是如此!”

    “据老臣所知,西夏的御史大夫宋玉衡以及北荒四皇子北迟烈就在京都。云知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陛下带走,不显得别有所图吗?”

    宗凉坤差点笑出声来,他也懒得与面前的小丑伪装,“宁衡,你还知道宋玉衡和北迟烈在京都啊。”

    现在随便找一个人去查,都能查出宋玉衡就在宰相府养病。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竟然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宁衡一字一句都在往云知意身上破脏水,淮安终于坐不住了。他一脚搭在龙椅上,猛然改变妖治的眼神,变得清冷傲气。

    他慢悠悠的从龙袍里拿出一把锋利的飞镖。

    “我的确不是南岚皇帝,你说什么我皆可以认,但是你再把事情往云知意身上扯,别怪我不客气。”

    宁衡丝毫不慌张,“这么护着人,还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

    他负手大喊,“禁军何在,立刻把这个扰乱皇室的贼人拿下!”

    见到禁军冲进大殿的那一刻,宗凉坤眼底浮现紧张的情绪。他没有在早朝见到那几个武将小子时,以为他们躲在殿后,等宁衡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现在发现,不是这样的。

    禁军副将似乎换了人,而且,最该出现在这里的尚酒没有半点影子。

    宗凉坤拽着身边熟悉的同僚,压低声音问,“锦衣卫护卫长尚酒在什么地方?”

    “不清楚,现在都没有动静,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他被调离了皇城赶不回来,其二,他别宁衡的人限制住,现在无法出现。”

    “”宗凉坤持有不同意见,他说,“还有一种可能,尚酒故意不出现的。”